院,答應江容地給他照相錄影片,那狗還躺在籠子裡,很安靜,不吵不鬧。
但是它是醒著的,顧小文拿著手機湊近了它,錄好影片之後,點了點自己的手腕上的紗布,對狗說,「你給我這倆眼兒我可記住了,我還為你捱了兩針,現在還疼,等你好了,你可能得跟我過了,咱們的恩怨糾葛一時半會兒完不了。」
顧小文看著它被包裹得半個禿禿的腦袋,笑了下,「我看了你之前的名字,湯米,太難聽了,不如叫一隻耳吧。」
顧小文說,「就剩一隻耳朵了,又形象又霸氣,一隻耳可是立志吃貓的老鼠呢。」
一隻耳不動,只用一雙黑漆漆裡面摻雜著些許淤血的眼睛看著顧小文。
「麻藥勁兒還沒過?」顧小文轉頭問小姑娘。
「早過了,它就是這麼安靜,一點也不掙,不舔傷口,都不用帶項圈,吊針也很老實呢……」
顧小文看了它一會,最後跟它說等它好了來接,就走了。
她把影片什麼的都儲存好,本來拍完了下意識想要發出去的,但她發現她居然沒有江容的微信。
江容似乎不用手機,總不見得是沒有吧?
顧小文發不了,就暫時自己儲存好,然後她帶著一直等她的常國秋,去了一家檔次還不錯,包房隔音也非常好的飯店。
好菜招待過之後,她就開始「嚴刑逼供」。
「你跟著我爸都快三十年了,常叔,」顧小文手裡夾著點著的煙,輕輕吸了口吐出,「你回憶一下,二十多年前,有什麼人是和他密切往來過一段時間,然後就不聯絡的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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