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白康城都只是站在門口看看。
顧小文顯然很懂得站在別人的領地,不亂動不亂走的規矩,尤其是面對江容這麼敏感的,她更是格外的小心。
半個多小時後,江容見顧小文沒有伸手去碰任何的東西,才回答,「是小說,亂寫的……」
他看著顧小文,躲過一隻擋了她路的亂放的筆,他終於收回了亂飄的視線,安心地描繪那天晚上,他去顧家敲門告知有人溺水的時候,那個讓他不要多管閒事的人臉。
顧小文慢慢走到他身後站定,在看著江容畫出大概輪廓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是誰。
畢竟顧家被她篩選之後,有嫌疑的就那麼兩個人,只是直到那張人臉躍然紙上,顧小文也並不激動,只是風馬牛不相及地想,畜生尚且知道護犢子,為什麼人有時候,就能連畜生都不如呢?
還真是無論在現世世界,還是這無法分辨真實和虛假的小說世界,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永遠用這麼荒謬的姿態,精彩絕倫地存在著。
在江容即將完成畫作的時候,顧小文一隻手輕輕按住他的肩膀,「不用畫了,我已經知道了。」
江容的筆尖一頓,肩膀縮了下,顧小文就抬起了手。
「你……」江容並沒有共情的能力,但是他知道這世界很多顯而易見的規則,比如太陽升起和落下,比如鮮奶加多了糖會過甜,比如父母應該疼愛自己的孩子。
因此他哪怕不能理解顧小文的想法,也笨拙地問:「傷心嗎?」
顧小文輕笑了一聲,「你還知道什麼叫傷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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