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的事兒!”
阮雲歡笑道,“那便是李尚書府上的公子?”
席秋月急道,“沒有的事……”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連提十幾位世家公子,席秋月均是連連搖頭。柳凡不耐道,“這幾位公子,可是我們大鄴朝名門公子中最出色的幾位,你均瞧不上,那便只有幾位皇子了!”
席秋月急道,“難不成只有世族公子才可相許?寒門之中,便沒有好男兒?”
“哦……”阮雲歡、柳凡二人齊齊點頭,一臉的恍然。柳凡點頭道,“原來妹妹心儀的,是一位寒門男兒!”說著話,目光不禁向阮雲歡望去,心中暗驚。
說寒門男兒,又能見得著祥雲的,難道竟然是在守宮的軍中?若是將軍也倒罷了,尋常將士,如何能配得上公主?此話傳出去,莫說祥雲的名節受損,那名男子,怕也是死路一條。
阮雲歡卻抿唇淺笑,說道,“祥雲心儀的寒門男兒,不知是何人?”
席秋月見說漏了嘴,一張小臉兒漲的通紅,垂首道,“他……他……我不知道,他心裡……他心裡是不是……是不是有……有我……”
阮雲歡挑眉,說道,“這可難了,你都不知道,我們如何知道?若不然,還是世家公子中選一個,還方便一些!”
席秋月大急,說道,“若不是他,秋月寧肯不嫁!”
“哦!”二人又再點頭。
柳凡挑眉道,“他?”
阮雲歡似笑非笑,也道,“他?”
席秋月頓足,嚷道,“人家當你們是姐姐,你們只拿人戲弄,再不理你們!”說著賭氣側過身去。一張小臉兒已如要滴出血來,漲的通紅,咬著唇,任憑二人引逗,再不肯說一句話。
“你呀!”阮雲歡推她一把,好笑道,“和那呆子當真是一對兒呢,他說話兒繞八百個圈子,你也如此不痛快!”
席秋月身子一震,失聲道,“姐姐,你說什麼?”
阮雲歡斜睨她,說道,“今兒宋呆子求到我們門上,說你嫁旁人他均不放心,想要娶你為妻,我進宮來,便是問你肯不肯?”
席秋月又驚又喜,咬唇道,“他……他說……他說要……”
“是!”阮雲歡點頭,含笑問道,“你肯不肯?”
席秋月怔了片刻,說道,“他待席月雖好,可是……可是待程姐姐……待程姐姐也甚好,他……他當真說的清楚……”
阮雲歡好笑,說道,“這等事自然是問清楚才來!”
席秋月暈生雙頰,眸中光芒竟亮的奪人,咬著唇,偏說不出話來。
柳凡萬不料提到宋文傑,轉念一想便已明白,好笑道,“你們去一回七嶺,便生出這許多趣事,竟都瞞著我!”伸手在席秋月肩上一推,說道,“肯不肯,你倒說句實話,也好讓雲歡將話回過去,莫讓那呆子傻等!”
席秋月雖性子爽落,終究是未出閣的女兒家,這等事如何自個兒親自出口,躊躇片刻,低聲道,“妹妹聽姐姐們的便是!”
“聽姐姐的,將你嫁給蒼遼太子,日後便是一國之母呢!”柳凡好笑低嚷。
席秋月扭了扭身子,只是不肯再說。
阮雲歡笑道,“你不說,我便當你應了,改日求了聖旨下來,你反悔也無用!”
席秋月小臉兒漲的通紅,心中且羞且喜,只是垂頭絞著手裡的帕子,再不肯出一聲。
此事說定,也算了結一樁大事,阮雲歡見她羞的抬不起頭,便也不再逗弄。
柳凡這才又轉了前話,問道,“那潘家的兩位小姐,我倒不曾留意,是怎樣的人物?”
阮雲歡搖頭,說道,“那日宮宴雖瞧見一眼,卻也並未留意。”
柳凡皺眉,說道,“還是使人去探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