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派伏擊,我又昏迷不醒,沒有人留意到你父親其實也是受了重傷。他啊,是新傷舊傷又一起上來了。這些年丹藥吃了不少,只是究竟傷了道根,哪有那麼突然復元。”
蓮花夫人這些年也看開了,對修士而言她與自家夫婿在一起的日子夠長了,十來歲到現在五百來歲,在凡人眼裡便是真正切切的神仙眷侶。
君鏷若有個三長兩短她也沒有打算獨活,現在愛子也有了道侶,娶了媳婦,心裡面啊那點唯一牽掛也放下來。
所以,就算是走她也是走得安心。
君歸於靜靜聽完,心裡說不是上什麼滋味;若說盡是難過吧,也不盡然;畢道大道無情,他道了幾百年的道……對親情其實也淡薄了不少。
只是,因為有了扶搖,在情愛上面提高認識,看淡了的親情又再次浮湧心間。
蓮花夫人自顧說道,沒有留意到愛子心裡想著什麼,“你在蒼吾派是不是得罪了一個叫姬如鳳的女修?”
說完,便看向愛子,見他沒有反應,蓮花夫人柳眉微蹙,聲色稍稍提高了一點,“瑾言,你在想什麼事情?”
君歸於回神,臉上沒有任何的波動,溫和道:“想起一些往事,母親,你剛說什麼?抱歉,一時走神沒有聽清楚。”顯然,他不願意告訴蓮花夫人剛才所想何事。
而蓮花夫人以為他是擔心媳婦被人搶走,故也沒有做多想。
端著茶盞動作優雅抿了小口才道:“我想問問你是不是在門派裡與一位叫姬如鳳的女修有些過節?上回我與你父親遭到羽真派伏襲,那位姬道友倒是有些難請,最後還是道君出面……”
接下來蓮花夫人在愛子臉色陰沉,目光寒乍中噤了聲。
這回,她不用多想便已明白看來愛子是與姬如鳳有過節了,不然……,她這位臉上溫和的愛子是不會露出如此陰鷙表情出來。
“母親,你與父親好好保重身子,得空我再回來。”君歸於起身時眼底子陰霾已散,在蓮花夫人擔憂目光裡他溫雅笑起來,“不用擔心,兒子與她並無過節。不過是,之前拒絕她情意罷了。”
他這確實是實話。
蓮花夫人也隨之起身,細細吩咐,“瑾言啊,你既然與扶搖結為道侶,身邊的花花草草可得清乾淨才行。咱們君家可不喜歡男子隨情隨意。與扶搖好了,你便得對人家姑娘負責才行。若哪一天聽到有關你不好地傳言碎語,休怪我與你父親不認你這兒子。”
本是心情陰沉的君歸於聞言已是哈哈大笑起來,“母親,你不應該擔心是兒子不負責,而是要擔心你媳婦想不想對兒子負責啊。”
扶搖才是真正隨心所欲之人,他君歸於已一頭栽進坑裡去,可她還在坑上面優哉遊哉沒有一起下面的意思呢。
有了這話,蓮花夫人放心多了。笑眯眯送走愛子後,回到房間坐床榻邊與臉色已轉紅潤的君鏷說起體已話來,“相公,瑾言大了,知道疼媳婦了呢。等你好了,你就把家主之位賢讓給四弟,這樣,你我便可以一起遊山玩水,做對真正神仙眷侶。”
君鏷摟過愛妻,溫柔道:“都聽你的,都聽你的。這些年我知道是你委屈了,等四弟回來,我便讓位。陪著夫人一起遊山玩水渡過餘生。”
兩日後,永陽君家發生一起大事,原君家家主君鏷突然讓位於四弟君縝;又過幾日,在靈霄峰的扶搖得已君鏷,蓮花夫人在蝶歸山雙雙損落。
君鏷舊傷突發而損落,而蓮花夫人則是自刎隨便夫婿。
這等的情深意重在修真界是極為少見,扶搖起初一聽半響都未回過神;修真界不少修士亦是感慨蓮花夫人的情深意重,竟是自刎殉情。
當刻,扶搖衝到靈霄峰大殿上找到打坐的長吾元尊,直接道:“元尊,我家男人估摸在傷心,我得出去找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