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點點頭:“我明白了,裴叔叔,謝謝。”
裴躍進回道:“你不必謝我,家務事難斷,不是家務事了,就不難斷了。”
程孝宇聽得出來,裴躍進也是帶著些微情緒的,不管是不是裴歡主觀意願下的言談舉止,畢竟造成了三番五次針對程孝宇的行徑事實,一家人不允許內鬥,可當對方不再當你是一家人的時候,還有必要繼續向後退嗎?
在裴躍進的眼中,如果是賈平、林廣南、黃強等人做出此事,還會勸解程孝宇尊重長輩,不管一家人多少年,不是一個姓氏終歸還是差了一層親情,偏偏是裴歡這個大姐,這讓裴躍進很難接受,自以為是,也要有個限度,而在未來女婿和大姐之間,似乎,親近的天平也在轉移。
程孝宇沒有直接回京,而是走進了國家安保東南大區總經理的辦公室,事情發生在南面,那就在南面解決。
正廳級哪怕只是企業幹部,直面程孝宇時也沒有任何可以放低姿態的理由,以調查小組副組長這一官方稱呼對之,表面的很正常,也很有距離感,畢竟這不是東北,你宇王爺的名號,在這裡乃至在仕途這個圈子裡,並不值錢,充其量是旁門左道。
談話很簡短,不過十分鐘,程孝宇離開了這間辦公室,離開了國家安保公司東南大區公司,而接下來的三天時間,熱鬧非凡,所有人不禁為程孝宇這劍走偏鋒的解決問題方式鼓掌,談不上妙也談不上不好,無恥二字似乎更符合這畫面,也只有他有這底氣如此行事。
侯傑侯開侯鐵三兄弟是國家安保的正式保鏢,曾經在某個武術學校學習了四年時間,出來後系無業遊民,社會閒逛,充當打手之類,後透過關係成為了國字頭企業的正式員工。
三兄弟雖是混混卻知道如今的生活來之不易,沒有任務的時候下午都會到公司的練功房練習,到了晚上出一身熱汗衝個澡離開公司去享受夜生活。
正商量著晚上去哪玩,一道如肉山般的身影擋住了三人,作為一名專業安保人員的直覺,侯氏三兄弟警冷的望著對面之人,一抱拳:“兄弟是…,,“我靠,費什麼話,俺是來收拾你們的。”
“俺朝,幹啦!“又一道身影從遠處襲來,一對堪比大腿粗的胳膊,掛風而來,那特殊的音浪讓三兄弟感覺到了危險。
嘭!
一下,崔小辮雙拳掄起砸下,侯開舉臂阻攔,卻低估了對方的力量,就聽得隱隱一聲清脆的0上吧聲音響起,痛苦的感覺從手臂處衝襲而來,哎呦一聲,侯開皺著眉頭順勢向後退。
嘭!嘭!
大奧那身軀讓侯傑和侯鐵根本沒有機會支援兄弟,自身難保,拳頭和腿砸在大奧的身上就感覺砸入了一堆參雜著鐵屑的麵糰之中,軟不著力的同時,刺痛的硬物敢傳來,沒等他們出第二招,大奧的身子向前一衝,雙臂張開,搭在了兩人的肩膀上,一路向前衝了數步,手臂一用力,兩人的身子直直飛出去撞在車上,口吐鮮血摔倒在地,抽搐著掙扎了幾下沒有站起身,不斷的咳著血。
“俺朝,你不講究,就治了俺一個。”崔小辮用拳頭將侯開砸暈了以後,看到另外兩個都被拾掇,咒罵了大奧一聲。”我靠,誰叫你廢物。”
兩人互相咒罵著埋怨著離開,留下三個掙扎著站起身的兄弟。
同一時間,又有數名國家安保的保鏢遭遇到了襲擊,無法界定時方是否下了狠手,在普通人眼中,醫院躺上半個月一個月的,是下了狠手:在專業人的眼中,對方沒想太過傷害這些人,否則絕不止躺一個月這麼簡單。
第二天一大早,客戶投訴到公司,家中遭遇偷匪,保鏢根本沒有能力保護,被人打得吐血,肋骨斷裂,骨裂骨碎。
接連不斷,一樁樁,一件件,盡是此類訊息,三天時間,超過了百名的安保保鏢被襲擊,傷重進了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