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利落的裝扮,從上到下透著股蓬勃向上的精氣神,整個人站在那裡,就像是一把傲然挺立蒼穹之間的絕世寶刀,未出鞘之前即能震懾天地,出鞘後,斬斷一切。
垂著頭的他,鋒芒收攏,可當監控裝置對準他的時候,猛然抬頭,眼露兇光,盯著監控裝置,側著頭,目光逐漸變得空洞,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淺笑,似笑非笑,乍看是笑,看得久了,那分明就是獰。
“殘命,一號小組成員,特殊能力,一秒神秘預知危險。一號小組內僅存為數不多戰鬥型人員,殺傷力恐怖,被禁足禁止執行任務三年,極度危險人物。”黑木聲音平淡,卻難掩其中的猙獰,沒有了往日的淡定。
監控裝置中,童毒邁步走進了樓下的賭場,側著頭,手指搭在嘴角處看著遠處的殘命,身體內濃濃的戰意附近的人都可感知到。
殘命迴轉頭,看著重毒,淡淡不屑之色從眼中流轉而過,不過更多的卻是猙獰狠辣之色,似乎面前的敵人隨時都會被摧毀成為微不足道的灰塵。
“大宇,這是我的地方。”啟豐站起身,身上纏繞的那個柔體女子乖巧的站立一旁,也就一百五十公分的身高,嬌小可人,甜甜的酒窩讓你無法將她歸類到危險品當中。
程孝宇手臂措在凳子上,手杵著臉頰,側頭望著監控畫面,示意黑木坐下來,啟豐帶著曲九離開了房間,給予的重視程度亦可體現來敵的強大程度。
“那個他,是莫天賜真正的師父吧?”
語不驚人死不休,一言,從來在程孝宇面前扮演著全知者的黑木,第一次發現,自己已經開始不能完全猜透他的心思了。
“當年在林間清淨時,樊鐵娜死了,莫天賜出現了,我想那時候,你是不想讓我知道這些的,不是嗎?可你們還都是小看了樊鐵娜,作為多年好友,慄宇航得到了我們都不知道的東西,臨死之前,並沒有完全絕望,他還有最後的報復,讓我知曉不可戰勝敵人的強大,莫天賜很強,我不知道什麼人能夠教匯出這般強大的人,看到這個殘命,我知道了。”程孝宇點了一支菸淡淡而道。眼睛看著宋軍繼續贏錢,籌碼越堆越高,每一次都將所有的籌碼拿出一半壓賭,贏了三份變作兩份,輸了一份分成兩份,留有後手的餘地又充斥著凌厲的攻勢,只要英雄冢內的荷官不動用電子儀器作弊,宋軍聽骰的成功率高達八成,而直至此刻,啟豐的規矩還沒有破,電子儀器作弊他不屑為之,有能耐的人,在這裡可以取走你想要的數額,前提是,戰勝這裡的所有賭壇高手。
黑木也跟著點了一支菸,依1日保持著過往大口吞吐的狀態,煙霧之中平靜言道:“這世界很大,這國家也很大,過去尚有北王爺、中混世、西南毒、南太祖之說,現而今那般獨大的局面國家不會允許出現,這個國家內舉世無雙的人才不乏有之,你不一定碰得到,碰到了也不一定會成為敵人,成了敵人也不一定會不死不休。”
“我和啟豐,還有區別嗎?不管是針對誰而來,都沒有退卻的可能,不是嗎?“程孝宇將那價值三十萬的紅酒滿滿倒了一杯,一飲而盡,讓那渾圓醇厚刺喉的味道侵襲味覺的感知,站起身,平靜的邁步向外走去,不緩不急。
黑木沒再開口,那過去亦友亦敵的傢伙,終於技耐不住要出來了嗎?
也是,政治的大體系、派系的中體系、圈子的小體系,都似乎不得不戰一戰,裴家起勢有人不願意、北王爺宇王爺中間人造遙有人反對、程孝宇的草根崛起有人憎恨,都似乎不得不戰一戰。
鄒家、莫家與裴家,不在絕項之顛,卻為了絕頂之戰在博弈,九人組的大l不境,派系今後的發展前途,莫天賜與程孝宇之間那因為種種而謀劃到一處的敵視狀態,路只有那麼寬,往上爬的臺階也只有那麼點距離,敵對不需要仇恨,一個利字足以。
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