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飛禽走獸、草木山石之根本區別!”
“為人君者,以垂拱而治為仁,以國家興亡為義,以禮賢下士為禮,以剛柔相濟為智,以一諾千金為信。”
“為人師者,以火傳窮薪為仁,以有教無類為義,以尊師重道為禮,以春風化雨為智,以光明正大為信。”
趙青山的話才剛說到這裡,江天奉就已經大概明白趙青山想要說些什麼了,他連忙喝道:“休得在此胡言亂語!”
趙青山重重的哼了一聲,接著說道:“而你江館主又何曾做到這五常當中的任意一條?你身為一館之主卻從不教授武道奧義是為不仁!”
“你身為一館之主卻將門人弟子分為三六九等區別對待是為不義!”
“你身為一館之主卻將自己的授業恩師晝夜唾罵是為不禮!”
“你身為一館之主卻只知嚴責苛求不思教化是為不智!”
“你身為一館之主卻言而無信朝令夕改是為不信!”
趙青山雙目炯炯有神地盯著江天奉,深吸了口氣後說道:“似你這種不仁、不義、不禮、不智、不信之輩,也敢自稱是貧道的授業恩師?江天奉,貧道今日就把你那些骯髒之事盡數點明,且看你哪還有臉在這玄武城中久居下去!”
“趙青山,你別血口噴人!!”眼看趙青山的反擊來的如此猛烈,這些年確實做過許多虧心事的江天奉頓時慌了神。
本來他這個聖靈武館的館主在玄武城中就不太受人待見,這要是再讓趙青山扒了他身上的最後一張人皮,那可就真的沒法活了!
好在趙青山也沒打算將他扒個精光,眼見江天奉已經被自己這番話說得心神大亂,也就沒了與他繼續糾纏下去的興趣,他說道:“貧道今日再讓你三分臉面,但往後若是再讓貧道聽見你以貧道的授業恩師自居……哼,哪怕你躲到天涯海角,貧道也絕不輕饒於你!”
說罷這句話,只見趙青山右腳在地面上輕輕一跺,一股無形的氣流便如巨人般撲向了神情大變的江天奉。
眾人也只聽到江天奉沒由來地悶哼一聲,再回頭一看,才發現江天奉已經口吐鮮血倒飛出去了好幾十丈遠!
隨後就聽趙青山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滾得越遠越好,日後別再讓貧道看見你!”
“你……哇……”如翻滾的木樁一般在地上滾了不知道多少圈才停下來的江天奉掙扎著坐了起來,張嘴剛想說些什麼,就感到心頭一震,張嘴便又噴出了一口嫣紅的血來。
江天奉心中甚是驚慌,原以為這三年哪怕趙青山真的是天縱之才,也頂多不過是先天築基境的實力。
卻不料短短三年之後,趙青山不僅突破了築基境的瓶頸,居然還已經突破到了空靈鏡第三重……或者是空靈鏡的第四重?
剛才那種直接面對死亡的感覺將江天奉的膽氣嚇得當場潰散,因為趙青山眼中冰冷的殺機,他是看了個清清楚楚!
再也不敢多說一句,掙扎著爬起來,就捂著胸口在幾名隨行弟子的攙扶下匆匆離開了。
而出手打傷了江天奉的趙青山,卻是眨眼間就變得溫煦了起來,笑容重新在他的臉上浮現,趙青山對著眾人歉意得說道:“諸位,不好意思……貧道最見不得別人佔貧道的便宜,尤其是這種親密的關係!”
剛才趙青山大罵江天奉不仁、不義、不禮、不智、不信的時候,穆清風、傅天鴻、宋德等人都是聽了個瞠目結舌。
直到這個時候,馬乘風才定定地回過神來,對趙青山說道:“這仁義禮智信五常之說,聽著倒是新鮮,細細品味也確實蘊含了世間的大道理……不過,那江天奉所言也並非全無道理,你總得給我們一個解釋。”
“是啊。”傅天鴻也點點頭接話道:“南山煙羅門畢竟是玄武城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