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這份責任嗎?自己這也是為他好嘛!
措不及防下被趙青山丟出去的敖拜想都沒想,抬手對著秦廣正的鼻樑就是狠狠的一拳。
“砰……”“哎喲……”
實力差距實在太大的秦廣正壓根兒沒有還手的餘地,這邊寶劍還在半路上狂奔呢,那邊就已經慘叫著倒飛了出去。
兩道血柱從秦廣正的鼻孔當中噴了出來,敖拜則一臉嫌棄地從懷中掏出手帕來,三下兩下地擦掉了手上的鼻血。
趙青山這時候才微微一笑,站在門後面稱讚道:“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佔了大便宜的敖拜也是知道賣乖的一個人,雖然不曉得趙青山為什麼會把他丟出去迎敵,可他還是一臉謙虛地回頭說道:“哪裡哪裡,這都是師父教得好!”
眼看著趙青山師徒二人打傷自己後居然連半點緊張的表現都沒有,捱了一拳頭的秦廣正反而疑神疑鬼起來了,他捂著流血不止的鼻子,哼哼著問道:“你們兩個究竟是誰?為何本官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們?!”
這就是心虛了……
趙青山笑眯眯地走下了門前的臺階,揮了揮手中的太極拂塵,滿身仙風道骨地說道:“無上天尊!貧道趙青山,乃玄武城玉皇觀的掌門是也!”
“掌門?”秦廣正心頭一顫,問道:“可有憑證?”
總所周知,能夠開宗立派的人物,至少也是先天境的宗師級人物,偶爾也會有幾個後天的高手開宗立派,可這種情況畢竟少見,因為有權力批准後天高手開宗立派的,至少在玄武城境內,也唯有城主慕容珏明一人而已!
而對於秦廣正來說,無論是先天宗師開宗立派,還是後天高手走了城主大人的後門拿到了憑證……這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巡檢司司主能找惹得起的!
“憑證麼?”趙青山皺了皺眉頭,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陣後,才總算摸到了那天慕容珏明派人給他送去的那塊紫色的小牌牌。
他隨手丟擲了這面紫色的小牌牌,雲淡風輕地問道:“可是這個?”
紫色小牌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形拋物線,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秦廣正的身旁。
鼻子當中鼻血噴湧的秦廣正,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撿起了紫色的小牌,翻過來一看,便看見了紫色小牌上刻著的一個大大的‘宗’字!
當他看見這個宗字的時候,身子便抖得如同篩子一般,二話沒說便翻身跪在了地上,不住地哆嗦道:“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掌門大人,還請掌門大人看在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的情面上,把小的當成一個屁,給放了吧……”
大唐國以官府律法治國,但任何一個被這個國家所承認的宗門,其宗主掌門都必然兼任著某個區域內的官府職位,享受著許多先斬後奏的權力。
大唐國的皇室將官府和宗門當成了兩股截然不同的力量來區分對待,一方面讓官府約束著宗門的勢力,另一方面又不讓官府獨大,賦予宗門許多的特權,反過來讓宗門也時刻影響著官府的執行。
這是一種平衡的策略,已經在大唐國內施行了數千年了,一直沒出過太大的差錯,所以已經形成了一種約定俗成的規矩。
比如趙青山當時隨口嚮慕容珏明討來的設立玉皇觀的權力,慕容珏明為了能讓玉皇觀的設立變得名正言順,所以就給趙青山安了一個‘中城仁勇將軍’的虛銜。
天底下所有宗派掌門都兼著軍隊的虛銜,比如那聖靈宗的宗主,同時就是大唐國的‘聖威大將軍’,雖然這個大將軍自授予之日起,就從來不曾上過朝……
但對於秦廣正這樣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來說,哪怕趙青山的虛職再小,人家那也是入了品級的虛職。
別的暫且不提,光是他帶人包圍上官的府邸,這就叫以下犯上!趙青山哪怕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