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給他回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讓南宮逸越發不明所以,又聽淳于月這番說辭,他懶懶開口道:這麼說來,淳于公主的舞是為朕而學?
淳于月一怔,她的話是這個意思嗎?可是此時也顧不得這麼多,她只需要勝,勝了既可以讓淳于靈擺脫困境,自己或許也能脫離魔掌,她是寧願做一個將軍的妾也不願與他糾纏不清,如果她勝了,他當著群臣的面也就不能自食其言了。
生死一線
淳于月心中想著,竟有些雀躍,也忽略了他話語帶來的不快,自顧的說:臣女的舞需攜劍表演,還請聖皇恩准!
南宮逸嗯了一聲,便有人送上劍來,淳于月抱劍作禮,御劍而動,她漠顏素衫,青絲墨染,身姿飄逸,妙態絕倫,玉潔冰清,若靈若仙,手持長劍似筆走游龍繪丹青,羅衣湧動如行雲流水舞東風。時而輕慢如燕子伏巢、時而疾飛高翔似鵲鳥夜驚,劍光璀燦奪目,有如流星成群滑過,舞姿矯健敏捷,恰似鳳舞九天,起舞時劍勢如雷霆萬鈞,令人屏息,收舞時平靜,好象江海凝聚的波光。
在場的人看得心驚魄動臉都變了顏色,天地似乎也被她的舞姿感染,起伏震盪。無法恢復平靜,舞罷良久猶在夢中。
尤妃向來自視舞姿出眾、無人能及,今日也不得不對淳于月的劍舞從心底歎服,她研判良久,開始重新認識眼前這個無悲無喜的清豔女子,良久才笑向惠妃道:惠妃姐姐,看來我們要多一位才藝出眾的姐妹了!
惠妃也才回過神來,聽尤妃如此說,又看南宮逸望向淳于月的眼神,心中陣陣苦澀,面色卻越發溫婉大度:是呢,淳于公主舞姿如此出眾,尤妃妹妹也多了一個知己了,以後可以一起切磋技藝,姐姐可是羨慕的很呢。
她話意暗含著尤妃被淳于月比下去的快意,兩人口角功夫都甚是厲害,不驕不躁、不威不露,一番含沙射影、譏諷暗藏能讓人膽寒發狂。
淳于月聽著她們話裡意味有些不對,正驚疑無措,尤妃卻忽然收住與惠妃的唇槍舌劍,轉向南宮逸道:皇上可要給淳于妹妹什麼封號?
淳于月忽然有點把持不住,急忙轉向尤妃:娘娘這是何意?一個將軍的妾室怎會勞動聖皇賜予封號?
尤妃也被她問懵了,驚疑的看向惠妃:今日不是為皇上選妃麼?怎麼扯到將軍妾室了?
淳于月看向惠妃,見她也是一頭霧水,才知自己上了當,愕然無助的看向一臉鐵青的南宮逸,他冷冷的開口:朕倒想知道,淳于公主本意是爭做誰的妾室?
她被問的愣住了,忽然覺得顏面盡失,自己竟淪為小丑一般任人耍弄,沐文玉此時才一副愧疚的模樣,卻依舊笑得雲淡風輕:想來是文玉的過錯,早起跟淳于公主提及先為鎮國將軍納妾之事,讓公主誤會了!
他悠然的陳述完,便轉頭看向淳于月,她這才知又上了他的當,狠狠的盯著他,如果不考慮後果,她毫不懷疑自己會將手中之劍插過去,他卻一臉虔誠,似乎從頭至尾都只是誤會,並無算計之心。
南宮逸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也終於明白其中緣由,可是也似乎有些明白淳于月此舉的心思,心中不知不覺的生出火氣來,聲音變得冷寒:這麼說,在淳于公主心裡,鎮國將軍的妾也比做朕的妃子更有吸引力?
淳于月對成為他的妃嬪充滿恐懼,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