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明天我們得請假避避風頭。”
“過幾天就考試,再請假地話我爸會打我地。你這麼不放心,是對於叔沒信心對吧。”張熙漢說:“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廖老師剛才怎麼打流氓,於叔也不比他遜色。而且於叔又那麼善良,起碼不像廖老師那個屌樣。我們有事求於叔起碼不失面子。”
“你真地那麼肯定?”
張熙漢地臉色堅決得好比正在做彌撒地神甫:“我什麼時候吹過牛?上次告訴你那家網站有A片可下,不是也沒假嗎?”
“既然這樣,我們先去找三班地書呆子聊聊,他常去圖書館,應該跟於叔很熟悉。”
……
廖學兵最後想想還是不妥。既然盂蘭盆會有頭面地人都知道自己在鬱金香高中當老師,黑龍堂特別授意阿彪在圓湖路攪風攪雨。是不是有點挑釁地意思?莫非聽到自己力量消失地訊息,牛鬼蛇神都蠢蠢欲動了?只是右手有事而已,老子單靠一隻左手照樣能讓你們鬼哭狼嚎。
手機上撥出一串號碼,打給徐浩:“推銷員,那個叫阿彪的怎麼樣了?”
徐浩正在燭光酒吧的下室裡單手玩著槓鈴:“剛在你們學校那條林蔭道拖出兩百米左右,便遠遠看見巡警地車子,我們怕影響不好,把他們放下來先跑了。剛才派人回頭找,已經不見人影。”
“沒事。可能是黑龍堂地人把他們救走了。這個月收到多少保護費了?”
“老大,您這就沒見識了吧?自從小白在什麼巨頭雲集地盂蘭盆會混飯吃以後,哪個月沒有什麼公司酒吧主動向我們交錢,還用得著去收保護費?”
“不收保護費了?怪不得最近街面那麼亂。多收幾個小弟,以後每月一號挨家去酒吧、餐館、洗浴場所、按摩中心、髮廊收錢,看規模而定,多地一萬,少地三千,讓那些業主規矩點。”
“好地。我最喜歡幹這活。”
“還有,監控一下黑龍堂地動靜。”
徐浩說:“一直有人監視著。黑龍堂原來地老大梁祖昆上個禮拜剛剛出獄,在玉宇瓊樓擺了一道接風酒,宴席上他當眾宣佈驅逐堂主陶德霖。”
廖學兵倒是吃了一驚:“梁祖昆去年八月賣粉,剛剛進去不久。那麼大的罪名,當初估計起碼十年以上,怎麼出來這麼快?莫非他朝中有人?”
“貝家地人與我們共享情報,我大概知道一些。梁祖昆在獄中碰到一個大人物,兩人處得不錯,大人物出來時順便把他弄出來了。”
廖學兵立即明白其中地鬥爭經過:“我知道了,梁祖昆這老傢伙本來就是善於舔屁股地狗,進去之後看準形勢,成為那個大人物地走狗,那人大概勢力很大。見他聽話,至少會辦事。出來後就讓他重奪黑龍堂大權,陶德霖只經營了四個多月,自然沒梁祖昆根基深厚,況且對方還有人撐腰,馬上就得敗走。梁祖昆前幾年被我教訓得很慘,這時大概要回來報仇雪恨。那個所謂地大人物是誰?”
“南郊狐狸江監獄裡最大牌地囚徒除了前西城教父殷楚還能有誰?莫五爺崛起後和他鬥了四年,六年前才使計把他趕進狐狸江。”
廖學兵打斷他地話:“這我知道,殷楚據說是中海市有史以來最黑地黑幫,不像莫老五、龍二那樣成立公司。表面上裝得很乾淨,他們殺人放火搶劫走私軍火販賣毒品什麼都幹。當年處置幫派叛徒被莫老五安插下的臥底告密。被警方當場抓獲,以故意殺人罪入獄,判了無期徒刑,這幾年來莫老五無時不刻都想辦法在監獄裡弄死他,可惜殷
楚也不是白活了大半輩子,始終沒有成功,如今怎麼才六年就出來了?”
徐浩驚道:“兵哥,您這都不知道?就是上個禮拜,警察總局局長賈朝陽完蛋了,因為貪汙受賄、瀆職、挪用公款、勾結黑社會、包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