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看起來非常地清晰。
等到禿筆翁停下來的時候,他已經是變成了拇指大小,縱然是隻有這麼一丁點大,可是眉毛鬍子等都是清晰可見,舉動間顯得特別地滑稽可笑。
“風浪,讓我也為你舞一回吧!”
禿筆翁縱然是變得好小了,可是說話聲依然是一如往常。很清楚地傳到了風浪和姬玲的耳中。
“算了,我怕承受不起!”
風浪趕緊搖了搖頭說道,一想起這個禿筆翁,在他的面前扭來扭去的樣子。他就覺得一陣陣地眩暈,這樣的舞姿,可並不是什麼人都能欣賞了的。
“什麼算了不算了!風浪,你可不能厚此薄彼,見到美人就腿軟。見到老漢就板臉,那算什麼?”
沒想到禿筆翁卻不樂意了,他皺著眉頭向風浪嚷道。
風浪沒有想到,這個禿筆翁雖然變得小了。可依舊是這樣的有性格,無奈之下。只得點頭應承。
“跳那麼柔膩的舞,老夫可不會。不過,老夫會的是劍舞!”
在說話間,禿筆翁將他的劍飛了出來,居然與他的身體相稱,與繡花針差不多。
“一劍光起天下寒!”
禿筆翁朗聲吟道,在大吼聲中,就見一道劍光,從他的身上騰射而出,弄得這一片天地,都是一陣的寒意。
風浪和姬玲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只覺得禿筆翁的劍,好象是能夠隨時就飛起,穿過他們的咽喉一般。
“哇,好厲害的劍,好高明的劍術!”
在這樣的劍術之下,縱然禿筆翁只有一個拇指那麼大小,可是他的威懾力,依舊是遍及著這兒的每個角落,縱然是繡花針的劍,可是劍氣就好象無處不在。
“你又胡說了,我的這般淺薄劍術,那裡能薄得方家一曬!”
聽到了風浪的誇獎,禿筆翁異常謙虛地說道,可是他的表現,就好象是打了興奮劑一般,那拇指般大小的身子,在這片空中來回地飛躍,而那繡花針一般的劍氣,更是在空中嗤嗤作響,發出了令人心悸的聲音。
“這一次的評判,由你來作主!”
禿筆翁依舊是拇指般的大小,可是他的聲音,卻顯得特別地清晰,直傳到了姬玲的耳鼓中,同時,將他手中的繡花針,與姬玲的身子遙遙地相對,在有意與無意之間,形成了一種強大的威懾力。
聽到了禿筆翁的話,姬玲不由地瞠目結舌,她剛才埋怨了風浪半天,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到了她的身上。
在這種情況下,姬玲知道,只要她昧著良心一說,就可以過得了禿筆翁的這一關。
可是,等到姬玲望著禿筆翁的針形長劍,在她的心頭,卻是不知不覺地就浮現出了寒意。
胡說八道的話,很可能就會引起災難性的後果,姬玲很難保證,這針形的劍,會不會因為她的亂說話,而一劍洞穿她的喉嚨。
“這一次是……你贏了!”
姬玲回過頭來望了風浪一眼,微微地搖了搖頭,她可不願意,就此被禿筆翁給一劍射殺,只好無奈地說道。
說完了這番話,姬玲只覺得她的身子,都快要虛癱了下去,風浪剛才的糾結,可是真真實實地發生在了她的身上。
至此,姬玲才算是瞭解到,風浪當時的心情,是如何的複雜,儘管當時未必有利劍指著他。
看到姬玲的身子,眼看著就要軟倒,風浪嘆了一口氣,連忙縱了過去,輕輕地扶住了她的肩膀。
“哈哈哈哈,丫頭,沒想到連你都是這麼的沒眼光,不過,你既然這麼說,那我卻之不恭,自然就算是贏了!”
這個禿筆翁還真是一個極品,就聽他上前去,衝著姬玲就是一陣的奚落,然後在說話聲中,他的身影開始慢慢地變大,眨眼間就恢復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