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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社死的一天

凌晨的時候,天還是暗暗的,我們還是在暖和的被窩裡酣睡著。清晨,天就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但還是灰濛濛的一片,慢慢地太陽昇上來了,雲朵就像上了顏色了似的,滿是紅豔,這就是所謂的日出了。

現在是早上六點半,我迷迷糊糊的起了床,這初中的作息時間怪讓人不適應的,雖然表面上只是提前了二十分鐘,但這對人體的生物鐘來說還是有點難調的。打了個哈氣,手忙腳亂的換上了校服嘴裡叼了塊麵包就去上學了。

今天也是奇特,路上格外的順利七點十分我就到了學校,一進大門看到了個樓梯就上了上去,走到了第三層我才發現了問題,我眼前的教室門口寫著醒目的三個字“八(2)班”小小的我頓時像一個找不到路的孩子,不說是像了,明明就已經是了。但是,我是誰阿誰是我啊軒軒就像一把火啊,我想了一下,整校園不算很大,反正還早就再隨便走一下不就找到了嗎?因為前兩天報道了的,七年級無非就是一二三班在二樓,四五六七班在樓上三樓,所以只要找到了七年級任意一個班,我就能找到自己的班,聰明的我選擇了往走廊的另一邊走,然後我就成功的走到了八年級教師辦公室……

雖然這種正當理由讓我絲毫沒有焦慮敢但是一個七年級有其是我這樣不算高的來說,在八年級這裡走真的很尷尬,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一位男老師路過看到了我……

“小同學,你是七年級的嗎?”那個男老師,頭又大又不高還胖胖的,關鍵是還用那肥肥的手摸我頭,典型一副中年油膩大叔的形象,透過我的餘光我發現了旁邊還有兩個學姐看著這一幕偷笑,這讓本就尷尬的我深刻的體會了一下什麼叫社會性死亡。

雖然我實在不想這樣,但我也不想遲到,就裝著很內向小聲說:“額,那個老師好,我第一天來,可能走錯樓了,我是七六班的。”那個男老師表示他也去七年級這邊就讓我一路跟著他到了七年級,我已經到了我們班門口,本以為一切結束的時候,班主任從門內走了出來,然後我和班主任來了一個“深情”的對視,那短短的幾秒鐘我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隨後,那個男老師還親切的補刀了一句“張老師,你是六班班主任吧,這個娃子迷路了,我順路帶來了。”班主任一臉慈祥的摸著我的頭,我現在只想找個洞把自鑽進去…

我就這樣進了教室,過了沒多久接連兩個同樣是搞錯樓層的同學進來了,我突然覺得格外放鬆,過了沒多久,廣播把我們叫到了大操場舉行新生歡迎儀式,這操場也真是夠大的,我感覺個人感覺學校說了半個多小時的自己的豐功偉績,最後回到了班上,開始了第一天的課程。

不知道為什麼,語文課是隔壁班的老師來代課一週,我內心暗暗翻了個白眼心想:這一中咋連老師都缺…

由於我們班主任是英語老師,上她的課,一個講話的都沒有,除了幾個時不時起來回答問題的人,順帶說一下,我的英語成績雖然不能說是很差,都已經能到那種我的答題卡還沒有隨便踩一腳的分數掃描的高,在報到前一天,我是左拜拜右求求,千萬不要班主任是英語老師,然後事實缺並非如此,恰巧不巧的給我整了個英語老師班主任初中的英語也沒有什麼難的,也就看不懂而已,管他會不會老師說啥就點頭,就這樣我成功了混下了一節英語課。

下午第一節是體育課我又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社會性死亡”。體育課上都踢球,一個迷茫的我被李子雄拉著當了守門員,由於李子雄足球技術過硬,球一直在對面球門那徘徊,寂寞的我半天都等不到一個球過來於是就在那玩球網。我感覺我有時候真的是腦子缺根筋,玩球網玩著玩著頭伸進去拔不出來了,我也不太好意思說出去。此時,幸運女神終於眷顧了我一回,旁邊有位同學因為太累了在旁邊休息,我一看機會來了就小聲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