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想像,抒情,議論……
一律留待讀者自己之完成。
而烹飪也是—門藝術。凡藝術總有其共通之處。
烹飪也有它的“白報”於法,那就是“只烹不調、突出本味”。
丁主編的話沒說完。這哥們趕忙點頭說道:“你這麼說我突然想起最近一個非常有名的寫手!”
“哦?有名的寫手?你說的不會是……”丁主編狐疑的撇了眼身邊這哥們。作家的名字咕噥在嘴裡就是沒說出來。
“嗯,可不就是他嗎!號稱秦時明月漢時關的月關啊!他的書好像就如同這……”這貨話沒說完。
丁主編一咧嘴,聽他說的和自己想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心裡有些無奈的吐槽道:“靠!你說的和我想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我還以為你說的是專門寫小白文的唐家三少……”
兩人一邊聊著作家,一邊聊著美食。丁主編端著酒杯品著女兒紅說道:“反正這道菜我是給了非常高的分數的,我很期待這個廚師後面的菜品表現。也不知道他現在演繹著什麼菜餚?”
美食雜誌的主編則在一旁嘀咕道:“這次的食材裡,難道有話梅嗎?”
丁主編突然一愣,扭頭看了他一眼……
“話梅……這不算違規吧?”李更新在一旁衝著已經完成了女兒醉蝦的盧爽情深個嘀咕道。
“沒事,反正這本來也是我自己兜裡揣的零食。在說剛才我弄完以後,已經偷偷把話梅撈出來都吃了。話梅核在垃圾桶裡……嘿嘿!”盧爽一副你放心,就算違規咱也能規避風險的表情衝李更新回應道。
“哦,那就好……”李更新一扭身又去忙碌自己要準備的菜餚配料去了。
而此時的劉背則站在灶臺上,有些犯傻。
剛才盧爽做菜的一招一式盡數落到了劉背眼中。而且此時廚房裡依舊飄蕩著那若有若無的紹興女兒紅黃酒的香味。
盧爽剛才用了那古舊小的黃酒罈作煨器。本身就出乎劉背的預料之外。此時看著依舊擺在那裡的酒罈。其代久遠甚至有些斑駁。
此時劉背眼中似乎依稀還能看到盧爽忙碌的身影。
洗乾淨去了後殼的蝦子被其置入壇中。隨後她又在壇口紮了一張荷葉。酒香透過葉片略略有些香氣散溢位來。
現在劉背想來,十幾載的陳女兒紅酒罈作煨器。而且還是紹興古越龍山陶土製器。罈子多年來吃透女兒紅醇正酒香,一經煨熱,酒香就從陶壁小孔中散發出來。
只是一些加了一些薑絲。好像還放了點什麼調料?
是沒看見盧爽把自己兜裡的一包沒開封的九制話梅也放入了酒罈子裡……
劉背下意識嘀咕一句:“怪不得他們保護的食材是這紹興女兒紅,我竟然還以為人家要當料酒用!”
就在劉背嘀咕的時候,張翼德衝劉背咕噥道:“大哥,剛才那小娘們是不是還說了火候有些急?我怎麼看著已經很霸道了?還有……她擺盤確實體現出了女人細緻柔美的一面。咱的菜擺盤是不是差點意思?要不在整整?”黑臉的張翼德指了指檯面上一碟碟似乎有些俗套的菜品擺盤問道。
“哼!他能大羹不和?咱們就不能大巧不工了?漂亮有個屁用?咱追求的不就是樸實低調的味道嗎?廚王爭霸上做什麼的沒有?我已經打定主意要靠味道取勝了!走……上菜!”
劉背硬著頭皮斥責了一句張翼德,喊來侍者把菜品一道道端了出去。
看著菜品被端走。張翼德微微皺眉,心中忐忑道:“咱這大巧不工弄出來的貼餅子悶多春魚,在配在那麼一口臭豆腐真的成嗎?”
張翼德在犯傻。李更新此時的身影落在盧爽和趙大海等人眼裡。何嘗不認為他也在犯傻?
“食神,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