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就把耳環還給你吧!你這樣不是要我的命嗎?”
“你別動。”我指著吳芮禾的耳朵:“這對耳環在我房間裡的梳妝檯裡躺的好好的,怎麼會在你的耳朵上?”
吳芮禾眨巴眨巴眼:“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聽不懂嗎?我的耳環怎麼會在你的耳朵上?”
“是你,是你讓我去拿的呀!”她結結巴巴。
“是嗎?你有證據嗎?”
吳芮禾好像這才弄明白:“夏小姐。”她慌慌亂亂地又叫回我夏小姐了:“你不能這樣,你這樣是冤枉我。”
“誰能證明呢?”我咬著我光禿禿的指甲跟她笑嘻嘻地道:“如果你不幫我打掩護的話,那我就報警說你偷了我的耳環。這對耳環的價值怎麼你也得做好幾年了。”
“你。”吳芮禾的臉漲得通紅,誰讓她貪財。
我讓她去拿她就真的去拿了,那麼一點點小事拿我這樣貴的一對耳環,虧她下得了手,現在遭到報應了吧!
她脹紅著臉,在原地杵了半天才哭喪著臉回答:“那你到底要我怎樣呢?”
我從衣架上拿了一件婚紗扔到她的身上,她傻呆呆的。
“換上衣服,然後把你的衣服給我穿,你到門口去晃一圈引開他們的注意,告訴我後門在哪裡?”
“我不知道呀!”
“你每到一個地方都不會先觀察一下地形嗎?”
“我幹嘛要知道後門在哪裡?我又沒想著溜。”
“行行行。”我算她厲害。
剛才我進來的時候是從南邊進來的,那北邊一定還有一個門。
吳芮禾不肯脫衣服,我就動手去扯,她只好將衣服換下來,我就穿著她的衣服開啟門溜了出去。
剛好門口兩個保鏢正在說話,沒留意到我,等他們反應過來了我已經跑出了這個走廊。
我的判斷力是沒錯的,在北面果然有一個小門,我飛也似地跑過去。
吳芮禾的衣服我穿的有點大,毛衣的領口總是往我的肩膀下面滑,我一邊拽著我的毛衣領子一邊往外跑。
當我踏出小門的門口的時候,剛要如釋重負地鬆一口氣,忽然有人捏住了我的胳膊,我嚇得魂飛魄散。
難不成是被保鏢給發現了?
我扭頭,果然是兩個人高馬大的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我不認得。
我在桑時西的身邊也沒見過這兩張面孔,他們好像不是桑時西的人。
一句你們是誰還沒有喊出口,其中一個男人便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他的手指帶著濃重的香菸的味道,快要燻死我了。
他一路將我拽到停在路邊的車上,然後把我給推了進去。
這算是怎麼回事?
難道我被人給綁架了?
我還以為這邊才逃出了虎穴,可是緊接著又進了狼窟。
我的點好像有些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