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來我也就迷迷糊糊的在沙發上就睡著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覺得脖子處有窒息感,像是有一雙手扼住了我的喉嚨。
我用力睜開眼睛,房內很黑,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在我的面前,穿著白色的衣服黑色的短髮,像索命的無常。
搞什麼鬼?這屋子裡面鬧鬼嗎?
我想喊喊不出來,用力握住掐著我脖子的那隻手。
那手雖然纖細,但是似乎力大無窮,我很確定這不是在做夢,這是真的。
我只能從嗓子眼的縫隙裡面喊出一些支離破碎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客廳中更顯得詭異。
“夏至,你這個女人,什麼男人都能把你給帶走,時西對你如此真心真意,你怎麼能對得起他?”
那個掐著我的女人終於開口說話了,聲音非常的熟悉。
是霍佳,哦,那就不是鬼了。
我放下心來,用力一掙扎將她給推開了,我一邊喘息著一邊連滾帶爬的摸到了牆上的燈開啟了。
霍佳坐在沙發上,頭髮漆黑臉色慘白,乍一看還真的有點像女鬼。
她怎麼在這裡?
她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這霍佳還真是神通廣大,我離她遠遠的站著,在桌上摸到了水灌了一大口,才漸漸地平息下來。
“你幹嘛?”
“夏至,你可真賤。”她咬牙切齒地罵我:“時西對你這麼好,但是你居然什麼男人都能把你給帶走!”
湯子哲說他能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東西,我怎麼可能不跟他走?
我無所謂地笑笑:“對於一些你不知道又渴望知道的東西,你不想搞得明明白白?”
她從沙發上站起來向我走過來,我急忙想後退,但是霍佳幾步就走到了我的面前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就往外走,我鞋都沒穿,赤著腳被她拉的踉踉蹌蹌地往前走。
“你幹嘛?帶我去哪裡?”
“回去見時西,他在到處找你!”
“你什麼時候變成了桑時西的助理,還幫他找人?”
“如果不是怕時西難過,我真想一把掐死你!”
她回頭瞪我,眼中燃燒著怨恨的火焰,的確是一點就著的。
“霍佳,我覺得你活的真的是夠可悲的,我真不知道你這種女人心裡是怎麼想的,明明知道一個男人不愛你,幹嘛還這樣為他死心塌地,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嗎?”
“天底下女人都死光了嗎?他們只愛你一個!“也許是我這句話刺激到了霍佳,她歇斯底里地大叫起來。
“好啊!夏至,你想知道所有的一切是吧!好,我告訴你,那天發生了什麼?你這個掃把星!你害死了你最好的朋友!她肚子裡有身孕,孩子剛滿三個月,但是她為了保護你中了槍,從樓上跌了下去摔死了,包括她肚子裡的三個月大的胎兒,都摔死了!”
霍佳的手指彷彿變成了尖利的針,扎進了我手腕處的面板裡。
我回頭看著她的眼睛黑色的火焰在我面前放大、燃燒、旋轉…
昨天晚上湯子哲跟我說過,他說穀雨是我最好的朋友,也在一年前老爺子的壽宴上死了,但是我不知道是因為我死的。
我覺得霍佳說的是真的,我忽然想起上次碰到那個終日把自己喝的伶仃大醉的l,他那天差點把我給掐死。
當時我以為是他喝醉了,但是他說了一句話令我怎麼琢磨都琢磨不明白。
現在我終於明白了。
他說:“穀雨當時渾身是血的躺在草地上,兩隻手還護著她的肚子,如果不是…”
因為後面的話他還沒說出來就被桑旗撲上去捂住了他的嘴,桑旗不讓他說出下面的話,所以他也沒告訴我穀雨其實跟我是最好的朋友,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