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難不成這倆人之前根本就是演戲,他們根本就沒有鬧翻。
南懷瑾沒有出賣桑旗,這不過是他們的一個局?
我走到他們中間,桑旗仰頭看著我:“你猜對了。”
我明明還沒有開問,他就知道我在想什麼。
真是夠了。
我深吸氣:“桑旗,你騙了桑時西也就罷了,幹嘛連我都騙?”
“那場戲需要你的演出,不然的話騙不到桑時西。”桑旗拖我坐下來:“所以桑時西才信了。”
“可是,當時很危險,南懷瑾真的把桑時西給弄來了,而桑時西的槍當時就抵在你的腦門上,如果不是桑先生及時趕到的話,你現在已經死了。”
“他不會讓我死的。”桑旗修長的手指在把玩那根雪茄,他蠻喜歡抽雪茄,雖然不是經常抽,但是偶爾兩三天也要抽一根,因為我懷孕了他已經蠻久沒抽了。
我和桑旗在激烈討論之前發生的事情,而南懷瑾就坐在我的對面暇著眼皮,好像沒聽見。
自從穀雨死後,他的狀態就變成這樣,永遠在神遊太虛。
我之前也在納悶,他們這麼好的關係,生死之交,上次桑旗被害的傾家蕩產南懷瑾都不離不棄,傾盡所有幫他,沒道理這個時候會背叛他。
我之前覺得南懷瑾是因為穀雨的死而性情大變。
不過,現在看來,性情是變了,但是人性沒變。
不管怎樣,被騙的感覺不是很好,我有點鬱悶。
桑旗輕撫我的手背:“沒想著要騙你,但是桑時西的嗅覺太敏銳了,他就像是一條狼狗,稍微有一點點不對都能聞得出來。”
我對他的解釋勉強接受,瞅了一眼對面的南懷瑾便站起身來:“我回房間換個衣服。”
我上了樓,走到門口剛好碰到桑榆從她的房間裡出來,差點跟她撞了個滿懷。
她抱住我:“嫂子,我好想你。”
“別發嗲,昨晚才見過,樓下你的男神來了。”
“哈?”她趴在欄杆上往下看了一眼:“現在不是我男神了,是我未婚夫。”
她衝我擠了下眼睛,我覺得她太自信。
我冷笑:“穿的跟舞男一樣,你什麼眼光?”
“別忘了他可是你最好的朋友的老公,你就是在質疑你朋友的眼光。”
“是南懷瑾對穀雨死纏爛打的,你不知道追的多辛苦。”我瞧她一眼:“我這麼說,你會不會難過?”
“過去式有什麼難過的?人要向前看。”她笑眯眯地轉身:“回去補覺。”
“你不下去見你的未婚夫麼?”
“要矜持知不知道啊二嫂,別總上杆子,這叫推拉戰術。”她洋洋得意。
她知道的還真多,不過她看到桑旗和南懷瑾在一起一點都不吃驚,難道她也知道那是桑旗和南懷瑾設的局?
我拽住她:“你看到桑旗和南懷瑾這麼聊天,不覺得奇怪麼?”
“有什麼奇怪,二嫂,你不會真的以為南懷瑾是出賣我二哥的叛徒吧?哎,你太不瞭解男人之間的友情。”她痛心疾首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走進她的房間去了。
以前,我一直覺得我蠻聰明,至少在女人中我不算笨的。
但是自從桑榆出現在我的生活裡之後,我覺得我簡直就是一個大笨蛋。
我一生氣就回到房間生悶氣,直到桑旗敲門讓我下樓去吃早飯。
南懷瑾也在餐桌邊,不過他不喝牛奶也不喝果汁,他喝啤酒。
一大清早喝啤酒,真是一天之醉在於晨。
他蠻喜歡吃桑榆的最愛,帕爾瑪火腿,看樣子倆人能吃到一塊,口味都差不多。
我忽然覺得,讓桑榆嫁給他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