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桑榆自顧自地吃她的火腿蛋和麵包,無動於衷,連眉毛都不抬一下。
南懷瑾放下手裡的叉子看著她:“你不問問為什麼嗎?”
“我怎麼知道?”桑榆大口大口地咬著麵包連連點頭:“唔,烤的剛剛好,很脆。”
“他身體沒什麼事情,但是心理上出了一些應激的狀況,現在正在醫院裡接受治療。”
這一次桑榆連唔都沒說,好像沒聽到一樣。
但是她知道南懷瑾一直在看著她,她把手裡的麵包吃完又把盤子裡的火腿蛋吃得乾乾淨淨的,放下刀叉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迎著南懷瑾的目光。
“幹嘛?他被下了點春藥,上了幾個醜女就出現精神類的問題了,堂堂大男人還真是很脆弱呢!那我呢?我被他又是會弄昏迷又是被他脫的差不多赤條條,洗了一個晚上的胃,第二天我就能活蹦亂跳地出院回家,那我是什麼?我是超人嗎?只許他對我圖謀不軌我就不可以睚眥必報嗎?南懷瑾,怎麼說我好歹也是你名義上的太太,胳膊肘不帶這麼外拐的,你拐的也太明顯了。”
“所以你覺得你做的沒有一點問題?”
“明知道錯還做那就是明知故犯,但是我做了之後人不覺得我做錯就說明我根本就沒有做錯,事情沒發生在你身上你永遠沒資格跟我說息事寧人這四個字!”
“我沒讓你息事寧人,桑榆,你玩的也太大了。”
“有多大?他現在死了嗎?他還不是活的好好的,你們男人還真是以貌取人,如果給他幾個美女,他還會得什麼應激反應嗎?恐怕要樂不思蜀了吧!”
桑榆的本事在於,就算她強詞奪理都顯得特別有道理,南懷瑾略皺眉頭看著她。
這時,桑榆的電話響了,她接通,裡面傳出了夏至的哭聲。
夏至也是大尾巴鷹的體質,很少當著人面哭。
“桑榆。”夏至的哭聲很惶恐:“媽忽然吐血,現在正在往醫院去的路上。”
“小媽?”
“嗯,桑旗在開會,他的電話打不通。”
“嫂子,你彆著急,哪個醫院我馬上趕過去。”
桑榆抓起椅子上的包包,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