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你呢?你怎麼也在這裡?”
穀雨既不是工作也不是嫁人,她想了想:“我有一個阿姨在這裡住院,我留在這兒照顧她一段時間。”
“哦,是這樣。”校草笑起來眼睛裡面好像藏著星星,穀雨瞧一眼就覺得心馳神往。
“那我們坐下來喝一杯?”校草說。
好不容易在這裡能夠遇到昔日的膜拜偶像,自然是要坐下來喝一杯。
帥哥校草給她點的是咖啡,但穀雨自告奮勇地說這裡有一種酒很好喝。
有一次是跟桑旗和南懷瑾來的,有一種酒很好喝,南懷瑾極力慫恿穀雨,穀雨誓死不從。
因為那天晚上桑旗要去醫院陪桑太太,只有她和南懷瑾兩個人在家,所以在她和南懷瑾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是堅決不會把自己給喝多的。
但是今天晚上就不同了,是何等的緣分才能在這裡偶遇帥哥校草。
那可是她的最青春的時代最美好的嚮往。
穀雨在椅子上坐下來,凝視著對面的帥哥。
算起來畢業也有好幾年了吧,校草居然一點變化都沒有,還是像大學時期的樣子,身上沒有一點點步入社會的世俗氣。
他的眼睛那麼亮,五官還是那麼身深邃挺立,跟這些金髮碧眼的老外待在一都不遜色。
而且他一點都沒發胖,還是那麼清瘦。
“穀雨穀雨。”帥哥笑著喊她的名字:“這酒精濃度挺高的,你確定可以嗎?”
因為帥哥晚上還要加班,所以他喝咖啡沒有喝酒。
“沒關係。”穀雨豪情萬丈地端起酒杯:“我千杯不醉。”
穀雨的牛皮吹大了,她酒量極差,一瓶啤酒就能把她給喝趴下。
但是上次看南懷瑾喝得那麼開心,一杯一杯的好像是白開水一樣,也許沒什麼酒精度數吧,而且這酒的顏色非常的漂亮,是漸變的藍色,像是大海。
她喝了一大口,入口涼涼的,有些微甜,酒精味不濃。
她砸砸嘴:“很好喝。”
“你來這裡多久了?”帥哥笑著問她。
穀雨將酒杯舉到眼前,隔著酒杯中的液體看向對面的帥哥校草,帥哥的臉在藍色的液體中沉浮,顯得更加的美好。
“快有兩年了。”穀雨說。
“我上個月才到這裡來,我在國內遇到了你的好朋友夏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