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會去。”
看林羨魚瞪大的眼睛和鼓鼓的雙頰,桑時西很快回答她:“今天晚上他們不會去,不會去。”
“可是你媽媽過生日,他們不去是不是不好?”
”他們又不是直系親屬,多他們一個不多少,他們一個也不少。作為他的準兒媳,你比他們重要的多。”桑時西摸摸林羨魚的頭髮:“就這樣定了。”
“可是”林羨魚還在猶豫。
“你放心,除了夏至和桑旗,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會有桑家的任何一個人知道。”
譚倩看起來正在低頭認真嗦粉,可是耳朵一直豎著偷聽,聽到桑時西這麼說,她立刻把腦袋探過來:“昨天晚上什麼事?”
“你走開了。”林羨魚嫌棄的推開她。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嗎?你們一直神神秘秘的。難不成”譚倩眼珠子轉了轉:“在解剖室裡面發生了什麼靈異事件,是不是這樣?”
看到譚倩的想象力只限於這麼多,林羨魚就放心了。
“呵”她跟譚倩皮笑肉不笑:“是啊,靈異事件。”
譚倩都忘了嗦粉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說吧,那種地方陰氣那麼重,還是少去,白天人多去上課也就罷了,你居然膽子那麼大,夜裡一個人去。快點跟我說說說哦,不,還是別說了。”譚倩又捂起耳朵:“我怕我晚上會做噩夢。”
譚倩倒是很好打發過去,可是晚上衛蘭的生日宴怎麼辦?
桑時西說了夏至和桑旗不會去,但萬一他們去了呢,那見了面豈不是尷尬死了?
桑時西送林羨魚上學,看她愁眉不展的樣子特意送她下車:“你放心,我說他們今天不來就是不來。而且短時間內你也不會見到他們。”
“什麼意思?”
”我已經安排桑旗出國負責一個專案,下夏至也會跟他一起去。”
“那你這樣是不是太專制了?”臨縣林羨魚又覺得又有些不妥。
“那你有更好的主意嗎?”
“嗯”林這樣搖搖頭,想了想憋出幾個字:“都怪譚倩。”
譚倩從另一車輛車上下來,聽到林羨魚正在唸叨自己的名字:“什麼都怪我,我到底做錯什麼了嗎?小魚兒,你今天一直對我橫眉冷對的,”
“走啦,上學去。”林羨魚悶悶不樂的衝她吼。
“你看你看,你又兇我又兇我。”
林羨魚走了兩步,回頭桑時西還站在原地看著她。
他平時穿深顏色的西裝覺得特別適合他,可是今天穿的休閒而清新,更是好看。
原諒林羨魚形容詞彙實在是太貧乏,想來想去腦子裡只蹦出了一個詞,玉樹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