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是能看到幻覺?”
“是。”
“我有個學心理的朋友,是這方面的專家,不如我讓他來我們家給你做個治療,你覺得怎樣?”
一方面下毒,一方面再找人醫我,這手法還真是滿迂迴。
我沒所謂,只要那個專家不給我吃藥,治療也就是聊天或者催眠,死不了就行。
我不熱心地哼著:“可以。”
他點點頭:“那從明天開始,每天晚上我讓他來家裡給你治療。”
“嗯。”
桑旗站起身來,我依然縮在我的沙發裡沒有抬起頭來看他。
他走了兩步,沒回頭地對我說:“夏至。”
“嗯。”
“盛嫣嫣的死,你不需要太內疚。”
他聲音說的很低,幸虧房間裡很安靜,不然的話我都聽不見。
他說的很真誠,我差點都信了呢。
我哼笑:“你不怪我了麼,必竟我不去盛嫣嫣就不會死。”
“有些事情看怎麼想,如果一個人某天出了車禍,能不能想撞他的那輛車今天沒從同一條路走就不會出事?也許,那輛車不撞他還是會有另外一輛車撞死他?”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覺得盛嫣嫣的死是天意?”
“每個人的命運不同,她比較慘一點。”他說完,就抬步走出了我的房間。
說真的,我現在越來越不瞭解桑旗了。
如果沒有燕窩的事情,他跟我說些話那我很欣慰。
那現在他說這些,難免不讓我覺得他口是心非。
我看著他高大的身影隱在門外,咔噠一聲房門緊閉。
我今晚睡的很好,沒有做噩夢也沒有出現幻覺,所以我覺得那個心理醫生看不看都無所謂。
第二天晚上,我見到了桑旗的那個心理專家朋友。
我沒想到是個女的,二十多歲的模樣,這麼年輕也就剛畢業沒多久吧,怎麼就成為了專家了呢?
她長的很漂亮,穿著白色的香奈兒套裝,很專業的樣子。
我卻在關注她的身材很好,前凸後翹。
我盤腿坐在床上,她則坐在我對面的沙發裡,笑容滿面地看著我:“看上去氣色還不錯呢,昨晚睡的挺好?”
“嗯,昨晚還不錯。”
“那是一個很好的開端呢!”她向我伸出手:“我叫孔思慎。”“夏至。”我懶得跟她握手,窩在床上不動。
她笑嘻嘻地將手縮回去:“我們就像朋友一樣聊聊天,不要有心理壓力,別把我當做醫生。”
“你看起來也不像醫生。”
她笑的挺開心的:“是嗎,那是對我最高的褒獎了。”
“怎麼說?”
“醫生太像醫生,好像就沒什麼意思了。”
“難道醫生不像醫生,像屠夫才夠專業?”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她愣了片刻,估計念我是個病人沒跟我計較,笑著點點頭:“那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