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玉鶴眨眨眼,也是有些發愁,但眼神卻還是堅定而明亮的,“不管如何,只要太子還是太子,我與他的婚約還作數,我就還是會嫁給他的,夫妻一體,若是將來有什麼難處,我自然會與他一同面對。”
謝辭酒頷首:“太子是君子,你如此待他,他必然不會負了你。”
樓玉鶴笑了下:“嗯。”
“對了,”樓玉鶴握住謝辭酒的手,小聲說:“你要小心些,我總覺得這件事發生的太巧了,昨晚你和皇后剛鬧出點不愉快,皇上這邊就禁足了皇后,就算與你無關,但難保別人不會多想。”
“我知道,我心裡有數,皇室如何爭鬥,我都不會參與的。”謝辭酒反手握住樓玉鶴的捏了捏。
“那就好,昨天我看你不高興,今兒找你出來,一是想和你說一下這件事,二是想帶你散散心,這家的點心做的很不錯的,嚐嚐。”
樓玉鶴轉頭就把方才的事拋到了腦後,畢竟還沒發生,擔心那麼多也是杞人憂天,不如先過好當下。
謝辭酒笑著和她分食,但是垂下的眸子裡卻閃過了晦暗不明的神色。
皇室爭鬥怎麼可能和她沒關係,她巴不得皇帝被人鬥倒,其他人上位。
不過如今看來,倒是皇后輸了,雖然她不喜歡皇后,甚至和她結了不少樑子,但不得不承認,太子還是個很好的儲君人選。
他明理寬仁,若是為君,必不會和皇帝一般多疑,起碼短期不會,以後會不會另說。
而明王比起他就遜色多了,賢妃一心往上爬,教出來的孩子,雖然聰明,但也一心撲在權勢上,胸懷上就差了一截。
將來怕是和如今的皇帝一個德行。
謝辭酒思來想去,把這些皇子在腦海中扒拉了一遍,最後只剩下一個太子。
狗皇帝必須死,太子也得保,這事得好好的籌劃一下。
謝辭酒把事情捋的差不多,轉頭和樓玉鶴笑著說起了旁的事。
……
回府之後,謝辭酒把這些事和燕知回說了,燕知回思量片刻,臉色越來越難看,“這對黑心爛肺的夫妻,怕是因為你吵起來了,而皇帝這般態度,證明他是鐵了心要對你下手。”
燕知回把謝辭酒抱在懷裡,語氣有些狠厲的說:“他長得不行,想的倒是挺美。”
謝辭酒原本緊繃的臉色成功被他一句話弄破功。
“他長得倒也沒有那麼醜吧?”
“嗯?”燕知回眼睛危險的眯了眯,把她的臉轉過來對著自己,“你看看我再說一遍剛才的話。”
“看你做什麼?”
謝辭酒緩慢的眨了下眼睛。
“你見了我這般丰神俊朗,玉樹臨風的人,你還覺得他能入眼?”
燕知回不爽的盯著她。
謝辭酒無奈的笑了起來,掐住他的嘴唇捏了捏,“狗皇帝的醋你都吃?”
“哼。”
一生要強的神尊大人傲嬌了。
“好好好,入不了眼,他那模樣看一眼就會瞎,行了吧?”謝辭酒哄小孩似的在他臉上拍了拍,“別鬧,說正事呢。”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謝辭酒在心裡計算了一下:“我們的人過幾日應該就能入京了,你的屍骨運過來怕是不能直接入京,太顯眼。”
“不用直接入京,送到流雲寺即可。”
燕知回眼裡閃過淡淡的光,“等我復活,我們就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好。”
……
太子入宮,急匆匆的往皇后的宮殿趕,結果到了大門口被御林軍攔下了:“見過太子殿下,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進去探望皇后娘娘。”
“孤是太子,也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