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銘彧。
“好好的嘆什麼氣,如果我有魏總這麼好的男人,我才不嘆氣呢,每天笑得像朵花似的,能多開心就多開心。”文茜伸出手,戳了戳肖楚楚的臉頰:“笑一笑。”
“笑不出來。”覃慕峋生死未卜,蔣漫柔和她的孩子安危未定,她哪裡有心情笑。
“我看你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
文茜文縐縐的話語惹來了肖楚楚的白眼:“我不是不知愁滋味兒,而是知道得太多了。”
“年紀輕輕的,哪來那麼多煩惱?”文茜的好奇心被肖楚楚徹底勾了起來,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雖然和文茜關係不錯,但肖楚楚一直沒和她說過自己與覃慕峋的感情糾結,在她的追問下,肖楚楚只能將事情大致說了說:“和魏銘彧離婚之後我認識了覃律師,他人很好,很照顧我,雖然他選擇了別人,但我並不恨他,現在他出意外住院了,我很想知道他的情況……”
文茜理所當然的說:“想知道他的情況就去看他啊!”
“不行!”肖楚楚搖搖頭。
“要不然我幫你去?”文茜自告奮勇:“就說是覃律師的朋友。”
肖楚楚喜出望外:“麻煩你了。”
“不麻煩,小事情,告訴我哪個醫院,今天中午我就過去。”
“謝謝。”
中午下班之後肖楚楚和文茜一起去醫院,文茜拎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