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撒嬌嗎,別擋著我,讓我吐一會兒。”肖楚楚推開魏銘彧,臉轉過去幹嘔了一會兒,才無語的看著他:“是不是昨晚淋了雨發高燒,燒壞了腦子?”
魏銘彧抓著肖楚楚的手放到自己額上:“你摸,燙不燙?”
“不燙,挺正常的。”肖楚楚急急的抽回手:“一邊兒涼快去,我要幹活兒了,別吵我,更別煩我。”
“好吧!”魏銘彧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回去,拿著雜誌看了一會兒,實在無聊,他便端了張凳子去陽臺吹風,不一會兒文茜也出現在了陽臺。
“魏總,昨晚睡得好嗎?”文茜嬉笑著調侃他。
魏銘彧回以微笑:“還不錯,謝謝你。”
“魏總就別客氣,我和楚楚是好朋友,以後有用得上的地方儘管開口。”文茜並不清楚肖楚楚和魏銘彧之間的感情糾葛,她抱著為楚楚好的心態極力撮合兩人,畢竟夫妻一場,還有感情在,差的是催化劑,就讓她來做這個催化劑吧!
“楚楚終於也有朋友了。”魏銘彧不由得感嘆這一年的時間肖楚楚成長了很多,她不但有了工作還有了朋友,明顯比過去待在家快樂許多。
“我和楚楚年紀差不多,比較聊得來,楚楚脾氣好,做飯也好吃,現在跟著她混吃混喝,嘴都養刁了,如果她以後搬出去,我肯定不習慣。”文茜趴在陽臺上往下看,指著魏銘彧的車說:“昨晚我看的時候水才剛淹過車門,現在就只剩車頂了,這車肯定貴,車主現在肯定心疼死了。”
作為車主的魏銘彧不但沒覺得心疼,反而挺高興的,看到肖楚楚那麼拼命的救自己,損失一輛車算不得什麼,十輛車也值了。
文茜見魏銘彧但笑不語,問道:“魏總,你說這車市價多少錢?”
“三百多萬吧!”車開了兩三年,具體價格他已經忘了。
“哇靠,三百多萬打水漂了。”文茜說:“不知道哪個sb把車停下面忘了開走,這下爽了吧!”
魏銘彧哭笑不得,轉頭看向文茜,一本正經的說:“我就是那個sb。”
“呃……”此時此刻,文茜只想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她才是活脫脫的s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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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傍晚積水終於褪去,路上鮮有行人,被水泡過不能發動孤零零停在路上的車不少,路上在跑的車卻不多。
坐不上車,肖楚楚只能步行去醫院看望覃慕峋,哪怕隔著玻璃看一眼也好。
私人看護告訴肖楚楚,覃慕峋依然沒有脫離危險,他的各項身體指數都在急速的下滑,早上已被送入了重症監護室。
魏銘彧默默的跟在肖楚楚的身旁,不為別的,就為在她需要的時候能第一時間伸出援手,曾經對她的關心太少,他必須彌補。
走了一個小時才走到醫院,肖楚楚給私人看護打了電話,私人看護到門口來接她和魏銘彧,然後帶他們去重症監護室。
每天下午三點才能進去看一眼,錯過了探視時間,醫生不允許肖楚楚進入重症監護室。
肖楚楚失魂落魄的守在重症監護室外,不願就此離開,魏銘彧打發了私人看護,固執的陪著肖楚楚。
“你回去吧!”肖楚楚對魏銘彧說。
“那你呢?”她不走,他便不會走。
“我再坐一會兒。”
魏銘彧堅持己見:“我陪你。”
兩人不再說話,只看著重症監護室緊閉的大門,偶爾醫生護士進入,肖楚楚就湊過去看一眼,卻總不能如願看到覃慕峋。
肖楚楚終於在魏銘彧的勸說下準備離開,蔣漫柔卻託著大肚子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你來幹什麼?”蔣漫柔趾高氣昂的看著肖楚楚,絲毫不掩飾她的怨恨。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