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妻子?不對,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到最後。
“哦!哦!”
纖柔連忙舉起酒杯,打算放到自己的嘴邊,不過猛然想起,這是合巹酒,是要夫妻互相交叉胳膊喝的。
纖柔一抬頭,果然看到楚文豪似笑非笑的眼神,似乎是在嘲笑纖柔的蠢一樣。
“好了,喝吧。”楚文豪說完主動將自己的胳膊伸出,這次纖柔沒有再掉鏈子,也主動的挽住了楚文豪的胳膊,她覺得文豪哥哥的胳膊是那麼的健壯,那麼的有力,就跟小時候一樣,能給她無限的安全感一樣。
一時間,纖柔只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酸澀,她連忙吸了吸鼻子,將眼底的溼潤壓下,大喜的日子,她不能哭。而且她要是哭了,會讓文豪哥哥不高興的!
“你幫她將妝容卸了吧。”楚文豪對著於嬤嬤說道。
楚思雅說的不錯,女人成親,這頭上戴的首飾確實是多,就纖柔頭戴的金釵鳳冠,楚文豪都覺得頭痛,真不知道這個丫頭到底是怎麼受得了的。
纖柔乖乖的跟著於嬤嬤去卸妝,同時也將頭上沉重的頭飾都給拿了下來。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等到於嬤嬤和侍女們為纖柔卸了妝,楚文豪擺了擺手,讓眾人退下。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後,楚文豪定睛瞧了一眼纖柔,卸了妝後的纖柔,清純的就像是一朵百合花一樣。
纖柔感覺到楚文豪在大量她,一顆心跳的不禁更加厲害,她開始忍不住期待,今夜她是不是可以和楚文豪當一對真正的夫妻!
可纖柔也不敢多想,她擔心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楚文豪壓根兒就沒有這個想法。
楚文豪收回視線,走到床邊,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在一塊潔白的帕子上塗了幾下,“你好好休息吧,我先離開吧。”
這動作言語都是一氣呵成,楚文豪離開後,纖柔的一張臉都變得慘白,果然,她是不應該期待這麼多吧。
纖柔有些失魂落魄的起身,然後來到床邊,看著那張潔白的帕子上的血跡,她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是她奢求的太多太多了!
纖柔不知道哭了多久,才自己起身,拿了帕子木然的擦了擦臉,剛才她害怕哭的太大聲,而驚動了外面的人,所以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哭聲。
纖柔默默的將衣服脫下,然後自己蓋上被子,閉眼入睡,她不能一夜不睡,要不然第二日醒來後,臉色一定不會好看,那樣,人人都會知道自己的新婚之夜過得不好。她娘雖然早知道文豪哥哥不會跟她做真正的夫妻,可知道是一回事,可若是讓她孃親眼或者親耳聽到了別人說的,那隻會讓她娘心疼,何必呢,路是自己的選的,那就有該由自己來承擔。
而且逼迫有一次就已經足夠了,多的,不需要,真的不需要。
那隻會讓她和文豪哥哥越拉越遠。
第二日
纖柔和楚文豪都像沒事人一樣的,來給昭慧長公主敬茶,楚思雅有些奇怪,難道楚文豪真的跟纖柔圓房了?應該不會吧。可週嬤嬤一早收來的帕子上面怎麼會沾血的!
可憐楚思雅還沒有往楚文豪自己弄破手指,然後在上面弄了血漬這方面想。
當楚文豪和纖柔進屋的時候,只一眼,楚思雅就確定了,纖柔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而楚文豪身上隱隱還有藥香,楚思雅是稍微聞了聞就確定了,那是她自制的金瘡藥。
就在楚思雅沉思之間,纖柔就接過一旁周嬤嬤遞來的茶杯給昭慧長公主敬茶。
昭慧長公主也沒有為難纖柔,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然後將自己手腕上羊脂白玉的桌子退下來,戴到纖柔的手腕上,“這是你外祖母送給我的,今日就給了你的吧。行了,也別跪著了。你外祖母說了,等你敬了茶以後,讓我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