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雅,鐵摩到底是中了什麼毒?要說吃食中毒,應該不可能,鐵摩的飯菜和我們的都是一樣的。要中毒的話,不應該只有鐵摩一個人才對。“
鐵塔奇的頭腦倒是很清醒,一下子就看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不是食物中毒。這芙蓉花是什麼時候擺在窗臺上的。”
“咦?大皇子的窗臺上怎麼會有一盆芙蓉花,我怎麼都不知道。”
鐵摩的隨身侍從忍不住驚呼。
“芙蓉花?鐵摩最討厭的就是這些花花草草了。他自己怎麼會弄一盆芙蓉花放在窗臺。
回答凌筱雅的是鐵塔奇。
“我大皇兄窗臺上有一盆芙蓉花啊又怎麼了?難道聞一聞芙蓉花,我大皇兄就會中毒不成?”
鐵燕兒忍不住嗤笑一聲,眼底是對凌筱雅滿滿的嘲諷。
“不是,芙蓉花當然是無毒了,要是聞一下芙蓉花就會中毒,那天底下中毒的人可就多了。
“那他到底是怎麼中毒的?”
玉堯忍不住開口問道。凌筱雅這說了一大半天,他怎麼都沒有聽懂她到底想說什麼。
“那個——”
凌筱雅看著鐵摩的隨身侍從,她不知道該如何稱呼。
“阿牛。”
凌筱雅乾笑了一聲,然後開口,“阿牛是吧。我想問一下,西漠大皇子喜歡點香嗎?”
阿牛不明白凌筱雅問這個做什麼,但還是老實的回答了,“在西漠,大皇子是不喜歡點香的。可自從來到大梁,大皇子總說自己睡不好。後來,大皇子不知道聽誰說的,檀香可以讓人安眠入睡,所以,以後每天都點了檀香入睡。”
“忠勇侯不如讓人看看那香爐裡點的是什麼。”
燕翎一聽凌筱雅的話,劍眉一皺,隨即對著身邊的清風吩咐,“清風,去看看那香爐裡點的是什麼。”
“是。”
清風得了令,立刻就上前拿過擺在案上的香爐,開啟以後,果然捻了一點粉末聞了聞,“主子,這裡面燃的肯定不是檀香,不過這種香到底是什麼,恕屬下孤陋寡聞,不知道。”
“奇鯪香木。”
清風正要將手上的香爐交給燕翎,凌筱雅突然淡淡的畜生。
“千年奇鯪香木?那是什麼東西?”
馮縣令真心覺得這凌筱雅是太深不可測了,什麼千年奇鯪香木,他連聽都沒有聽過!
“奇鯪香木”產於海底,香氣淡淡的,色作淡黃,型似檀香木,本身是無毒的。不過喝了馬奶酒再聞這奇鯪香木,就會使人昏睡不醒。要是過了三天沒有解藥,那就一命嗚呼了。“
“什麼奇鯪香木,西漠大皇子的房間怎麼會有這種東西!西漠大皇子的隨從是說過大皇子夜間難以入睡,所以向我要了不少檀香。我給西漠大皇子準備的也都是上號的檀香啊!怎麼——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出現這什麼奇鯪香木。這種名貴的香料,怕是翻遍整個落霞鎮都找不到吧!”
凌筱雅這次倒是點了點頭,算是贊同馮縣令的話,“您真是有見識。奇鯪香木難得至極,別說翻遍整個落霞鎮,要我說翻遍整個大梁,能找到那麼幾塊就不錯了。”
“好,你就算找到了我大皇兄昏迷不醒的原因,可這也不能說明我大皇兄昏迷不是你們大梁人做的。什麼奇鯪香木,本公主是聞所未聞,你只說大梁難有奇鯪香木,可你大梁不是找不到!你們是不是覺得這奇鯪香木難得,我西漠無人能夠認識,所以才給我大皇兄下這種毒!”
鐵燕兒厲聲開口。
凌筱雅有些狐疑的上下打量著鐵燕兒,似乎鐵燕兒是什麼難得的物種似的。
“你那是什麼眼神,竟敢冒犯本公主,本公主可以隨時治你的死罪!”
鐵燕兒被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