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司機,我是特助!”
宋辭置若罔聞,拉著阮江西就走,順帶甩了秦江一個‘你敢跟過來試試’的嫌惡眼神。
秦江吐血,猝。
正巧這時候,唐易和陸千羊迎面過來,唐易喊了句:“宋辭。”
宋辭極度沒耐心:“你們又是誰?”
秦江突然覺得好受一些了,心裡平衡多了。
“……”陸千羊就楞了一下,嘿嘿一笑,“我是江西的經紀人,姓陸的。”
宋辭顯然是記得阮江西的經紀人是個姓陸的。
唐易可沒陸千羊那麼沒心沒肺,他不爽得很:“昨天我們還一起吃飯了。”
宋辭毫無表情:“我不記得。”
他怎麼可以說得這麼理所當然,這麼漠不關心。
唐易嚎:“我是唐易!”
宋辭沒印象,顯然忘了秦江今早才給他看過的人物關係圖,秦江就好心地提醒一句:“宋少,他是演定北侯的那個人。”
秦江已經get到了,要讓宋辭記住,就必須千方百計和阮江西扯上關係,下次他介紹自己就說是阮江西的司機好了。
果然,見效了,一直沒有表情的宋辭,眼神冷了:“你和我家江西演過吻戲,以後別讓我看到你。”
唐易心肌梗塞了一下:“……”
秦江不厚道地笑了,終於有人比他更憋屈了。
陸千羊瞧了一下這情形,覺得不妙,就把阮江西拉到一邊:“你家宋大人的病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嗯。”阮江西眉毛都擰一塊了,擔心得不得了,“所以我要天天守著他。”
“……”陸千羊發誓,她說這話的初衷純粹是八卦,絕沒有一點要堅定阮江西意念的意思,“你這麼說,我接下來的話還怎麼繼續。”
“什麼?”
她家藝人的表情,一看就是不關心,不理會,不感興趣。
陸千羊重重咬文嚼字:“現在快七月份了。”
“嗯。”阮江西表情淡淡。
陸千羊頗為恨鐵不成鋼:“距你拍《桔梗》已經過去三個月了。”
阮江西還是無波無瀾:“嗯。”
“你不是說只休息一個月嗎?”陸千羊咬牙,最近阮江西只顧著宋辭,阮江西正是事業上最頂峰的時候,她卻搞得跟隱退了一樣,完全消失在大眾的視線。
阮江西的解釋是:“我要天天守著宋辭。”
話題又給繞回去了,陸千羊終於按捺不住了,忍不住再一次擺正一下阮江西的職業觀和道德觀。
“你太久沒有出鏡了,你再沉寂下去,粉絲們可都要躁動了,你現在雖然大紅大紫,但長時間不露鏡,對你的粉絲維護會有影響的,而且,一堆劇本和廣告,天天來煩我,你多少露個面,我所有能用的理由全部用過了,你要再不出現,連我都快要相信你是在家安胎,就連《桔梗》在國外的首映你這個主演都沒有出面,那些個白面板藍眼睛的外國記者可不知道宋少兩個字怎麼念,膽大包天直接咬定主演疑似胎相不穩,不宜出面,你倒是好,還真一次都不出面,你是不知道,外面都傳瘋了,都說你是懷孕了,在家養胎。”
阮江西一聲不吭,深思著什麼。
“法醫的導演已經催了我一個多月了,楚方懷兩個月前就空出了檔期,就等你了。”
陸千羊苦口婆心說了一通,阮江西沉吟了一下:“你安排行程吧。”
某人立馬眉開眼笑:“遵命!”突然又想到一茬,“還有,那個我替你接了個GUCCI的夏裝廣告,要不了多久,頂多三天拍攝。”
這事陸千羊有點底氣不足,GUCCI是國外品牌,這個廣告對阮江西進軍海外很有利,便私自接下了,想著就算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