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就算比老夫高一點,也高得有限,怎麼可能摘得了?我研究過微粒說的成果,那些東西,以我們來摘,就算給十年,二十年也未必能成,這一次波動說比微粒說得分更高,太極社摘也花時比微粒說更長,應該難度比微粒說更高才是呀!”
“這事若為真,天下出現了兩個精怪,王介甫是一個,秦仙傲是一個,能夠死認波動說,除了他們不是人的解釋外,還能說什麼?”
“這一次摘果高達八萬二千多分,已經可以肯定一件事,以往被我們遺棄認為是賤學的自然科學才是真正的高價值學問,我們或許真的不知不覺就會進入摘一次果十萬的時代,哈哈,老夫能生在這時代,不知是幸運,還是悲哀!”
“王介甫老樹發新芽,這絕不是運氣,畢竟,運氣能讓他死拼波動說,卻未必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他能夠親自摘取。”
以正常推理,微粒說成功,波動說就不可能成功,可是居然成了,按正常推理,王安石的能力和知識結構,不是不可能摘得波動說之果,而是不可能這麼快摘得,可現在居然……
震憾!
巨大的震憾衝擊一個個武道中的學問家。
這震憾不僅來自與微粒說相對的波動說居然也能摘果,更來自於王安石本人,尤其是像司馬光、程頤、蘇軾、呂公著、沈括等與王安石同輩,恩怨交織鬥了一輩子的人。
“波動說,他王介甫贏了我一次!”司馬光坐在轎子裡,滿臉疲容,“真正的贏了,贏得很痛快,我的微粒說是由太極社摘的果,而他,一切都是自己!可是波動說比微粒說分數高不到哪裡去,兩者又都不能解釋光學上所有理象,都有缺陷,顯然都是錯的,正確的又在哪裡?”
“或許,我不能早早歸隱。”呂公著嘴角都是苦澀,“這王介甫呀,還真是不讓人安份!”
“王介甫老樹發新芽,親自摘果,我們與他同輩,我蘇軾名氣一點不下於他,我豈能落後。”蘇軾眼中閃現著精光,“一定,我蘇軾也定要做出點成績,免得讓後輩笑話,認為老一輩中除了王半山就沒人了!嗯,波動說和微粒說都不完全對,那麼會是……”忽然蘇軾一顫。
“我明白了,只有那個可能,一定,一定是那樣!”蘇軾手舞足蹈,衝入書房,提起筆快速寫了起來。
“走,準備禮物,老夫親往江寧一行。”趙挺之沉聲吩咐。趙明誠瞪大眼:“父親,王安石雖然輩份高,可在您面前不過爾爾,您親自上門,未免太掉身份了吧?”
“你懂什麼?王介甫這次摘果完全不合常理,他摘了果,我們這一輩的誰不壓力重重,哪個還好意思歸隱山林?”趙挺之冷哼,“我向他祝賀在其次,主要是探探口風,是什麼東西讓他老樹發新芽!”
……
七十高齡的王安石平生第二次摘果,一摘就是八萬二千五百五十五分,給整個老一輩的牛人帶來沉重的壓力,甚至嫉妒和羨慕,也因此一個個或親往或派人前往江寧向王安石祝賀時,也在思索著自己的道在哪裡?
甚至思索著微粒說與波動說之外,還有什麼‘說’能夠真正解釋一切光學現象!手機使用者請訪問http://m。piaotian。
第五卷天龍寺第三十五章波粒二象性
歡聲笑語喧天,酒氣肉香襲人。◇↓◇↓小◇↓說,
大院子內擺著一桌桌的酒席,上首一桌,坐著都是各大派大佬。
“介甫,你這一次摘果,可是把大家都給害慘了!”
“如今武道大繁榮,要運氣,更要實力。”王安石淡淡瞟了說話的趙挺之一眼,“正夫,我這次摘果,你覺得壓力大,可是真正給我們壓力的不是老夫,是小一輩呀。”
“也對,段海峰、秦仙傲、太極社這些人個個都是要吃人的。”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