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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天龍寺第七十七章各打一耙
與此同時呂公著府邸。
攤開的報紙置於桌上,站著的老人目光落在紙上那一段段文字上,眼裡滿是驚駭的神色,忽然他重重癱坐了下來。
“希哲,你是對的。”
“父親,我這人耳根軟,什麼學問都覺得有理,上次只是預感。”呂希哲苦笑。
呂公著苦笑著擺了擺手:“老了,眼光畢竟不如年輕人敏銳,司馬君實和王介甫的這四封信,我看來看去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是……”
“父親。”一旁呂希純不服氣,“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秦仙傲等人選出的文章,看似有理,可司馬相公和王相公的四封何嘗不是看似有理?”
呂公著搖了搖頭:“輸了就是輸了,沒必要強辭奪理,不然便成了王介甫,嘴上贏了,可事情卻輸了,最終連嘴上也輸了。”
“可是……”呂希純很是不服氣,這一次他可是在報上發表了很多怦擊《工具論》《駁辯的藝術》言論的,這篇文章一出,有心人都會知道,呂希純上次報上所說的不可信。
“放心吧,秦仙傲只是贏得一時,這滿朝文武大官哪一個不是年輕時聰明絕頂,過目成誦之輩,年輕時見事極明,三歲小孩能崩倒八十老翁,可一旦他們也走上前臺,真正進入到治政這紛亂之中和我們沒兩樣,甚至還會更差。”
“沒錯,站著說話不腰疼。”呂希純也是熟知歷史的,歷史上很多在民野時極厲害,名氣極高者,往往真正走上朝庭時表現得簡直不堪入目。
呂希哲一皺眉:“話雖如此,可我總覺得這秦仙傲與歷史上其他人不一樣。”
“外在不一樣,本質卻也沒多大差別。”呂公著微笑著一嘆氣,“我們也不必多想,這文章將司馬君實與王介甫各打一耙,最頭痛的恐怕是司馬君實和王介甫兩人。”
……
程頤、呂公著、文彥博、韓忠彥……一個個認定了四封信能夠名傳千古。事實上這四封信在真正的歷史上也確實是名傳千古,即便放到現代社會也是被一個個專家稱讚誇獎捧到天上甚至不認為有什麼大漏洞的。
可是此時報上文章卻一條條明顯的揭露了不對。
越是聰明人就越自信。
而且中國古代文人尤其清高自傲,甚至自信到一種很難令人理解的角度,所以當他們看到事情並非往自己所想方向發展時。雖然有些觸動,卻也不完全認為自己是錯了,只是雙方看問題的角度不同而已。
“秦仙傲根本沒抓對重點,在一些細節上去糾纏對錯,根本就是走錯路了。”
“報上文章本身也是道理不通。別人說的是做的事對不對,他卻抓住衣服釦子沒扣上來攪事,主次不分,這樣的文章也能得獎?可見三大主編內心陰暗,另有陰謀。”
“司馬君實與王介甫絕沒錯,那錯的就一定是報上文章,只不過此人擅詭辯,我們一時找不到詭辯的方式而己。”
……
汴梁宰相府。
老僕人拿著新到的報紙飛跑著衝向司馬光。
“外面那些無知的人都說相爺的信有問題,不知這事是真是假,相爺的才華哪是秦仙傲一個毛頭小夥能隨意置評的。”老僕人心中冷笑。
很快老僕人遞上報紙。
司馬光毫不在意的先喝了一口茶。這才慢悠悠的翻開報紙,眼睛一掃便看到頭版的文章。“這秦仙傲這次不知道給我什麼驚喜。”司馬光微微一笑,悠閒的往下看。
“在對這四封書信進行分析之前,必須先要弄晴白一點,司馬光寫信給王安石的背景……”
開篇便是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