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向劉琴請教是因為拿不定主意,可到了現在,把一切向劉琴托出後,心中又更加沒了方寸。
“嗯?”
只見窗外走廊中一人飛奔而來:“老師,劉先生夫婦請您。”
“稍等。”
慎獨、雷貽豪連飛身出了房,飛奔向西方。很快點著檀香的雅室內,慎獨、雷貽豪看向劉琴:“劉先生,可有妙策?”
“慎先生,雷先生,我與相公商議良久。”劉琴說到這,眼神若有苦無的瞪了秦朝一眼,其實兩人在室內說正事的時間連一柱香都沒到,至於剩下的時間做什麼,劉琴一想到,耳根便有些發燙。
“我這裡有上中下三策。”劉琴沉聲道,“其一,風箏實驗,既然危險,那麼我們可以先用動物,或者說用狗來做實驗,具體方法如下……”劉琴將秦朝教的方式一一說出。
慎獨一開始眼睛閃著亮光,可聽著聽著又陷入迷茫。
很快劉琴將上中下三策講完。
“慎先生,雷先生,你們的這個風箏實驗,我能夠感覺到具有著非常重大的意義,甚至我都有一種預感,你們一定能夠成功的。”
“哦?”慎獨、雷貽豪驚訝的看著劉琴。
劉琴微微一笑:“我們夫妻尚有要事,就不多打擾了,告辭,祝二位馬到成功,早報喜訊!”微一拱手直接出了門。
南山書院院門前大路上,慎獨、雷貽豪看著秦朝、劉琴身影消失在遠方,才轉身向南山書院走去。
“劉琴的方法確實比我們的方法要好,那個以狗代替人的方法不錯,可是後面的……”慎獨低嘆一聲,劉琴講的實驗方法,像上策,風箏實驗的主體沒變,可是多了很多慎獨看不懂,甚至覺得是畫蛇添腳的奇怪步驟。
而後的中策,和下策,更是讓慎獨一時想不透,為何要那樣做。
“這後面的實驗,既繁複,也同樣有危險,承傑,要不要做,你自己決定吧,不過老師是不贊成做的。”慎獨看向旁邊的雷貽豪說道。
“做,豈能不做!”雷貽豪雙眼迸出堅定的目光,“劉先生的實驗已經如此完善,我雷貽豪若還畏首畏尾的,未免讓人看不起。”
慎獨心中嘆息,他自然看得出李寬做風箏實驗的死,是雷貽豪心中的揹負的一座大山。
風箏實驗不是想做就做的,不說劉琴講的實驗器材準備,就天空打雷下雨也不是容易等到的。轉眼十二天,霧隱寺雅室中白眉僧人一臉恭敬的看著上首美貌女子。
“澄照大師,我對這個實驗的補充便是如此,做不做,如何做就是大師的事了,我夫妻二人還有事,就不多呆了,告辭!”劉琴一拱手,與秦朝出了霧隱寺。
霧隱寺外澄照大師看著秦朝、劉琴消失在遠方,眉頭立時皺起。
“師父,這劉琴簡直欺人太甚,我們的實驗完全被她改是亂七八糟。”
“是啊,你看他講的是什麼東西,哪裡有那樣做實驗的,完全就是耍我們嘛!”
“師父,我看這實驗根本沒必要照她說的做。”
澄照大師身旁一個個弟子憤憤不平,他們只是自己實驗的操作出了問題,因為無法解決才請劉琴過來,想問一下如何讓自己的實驗進行下去,可是劉琴從根本否定了他們的實驗,提出的方案完全就成了另一個全新的,讓他們有些莫名其妙的實驗。
“哼。”澄照大師冷瞪了眾弟子一眼,“這些話以後切莫再說起。”
“是,師父。”眾弟子連應聲。
“那師父,這些實驗?”
“暫且不做。”
一月後古洞書院舒保國看著沖天離去的劉琴、秦朝,臉色一下沉了下來。
“老師,這劉琴真是豈有此理,居然完全不認可我們的實驗,認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