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常,目光兇狠不善,心中一陣揪緊,他深深嘆息一聲:“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呢?”
李秋萌此時已經緩過神來,她語氣淡然的答道:“人在沒有選擇下的忠貞沒有必要給予太高評價。你的人品待定。”
接著她正色警告:“我不管別人怎樣,反正我就是一個眼裡揉不得沙子,吃不得爛黃瓜的心胸狹窄的人,你若起了別的心思,請務必提前告知,我好提前物色小白臉——這年頭活好人乾淨的小白臉也不容易找。”
夏錦寒氣得直想吐血:“你——”為什麼她一直心心念念小白臉?
他咬牙瞪著李秋萌,兩人怔怔對視。突然,他詭異一笑,看樣子又想故技重演。李秋萌可不上他的當,她的心中正火著呢。夏錦寒一個不注意,人又被套住了。李秋萌抖擻精神,使出十八般武藝,將他拖上床捆綁起來。
夏錦寒氣極敗壞:“你放開我——”
李秋萌理都不理,她拿出一股狠勁,三下五除二將夏錦寒剝得精光,接著揚起一條細鞭,專揀肉多的地方抽打,一邊打一邊酷刑審問:“你說,我是不是賢良淑德、大度溫柔的女人?”
夏錦寒:“……是。”
“可是你娘不這麼認為。”
“這……原屬正常。”
“什麼?”她的聲音中含著一股危險氣息,手上的力度開始加大。
夏錦寒屈打成招:“不、正、常。”
李秋萌心中憋著一股火,這次更是使出渾身解數來折磨夏錦寒。
……
半個時辰後,江氏派了個婆子前來傳話,讓夏錦寒去上房。
晚晴聽了自家小姐的吩咐指指屋裡對那個婆子說道:“我們方才回來說,太太對她的活計很不滿意,她不服氣,這不,正在向姑爺證明呢。”說完,推著那婆子靠窗聆聽,這婆子是個過來人,稍一傾聽便明白了晚晴所說的“活計”是什麼意思,登時老臉一紅,瞪了晚晴一眼,扭著老腰溜了。
江氏聽到下人吞吞吐吐的回話,一時尷尬無比。她萬沒想到這個兒媳婦已經放肆到了這個地步。
兩日後,齊夫人送來帖子要登門拜訪。李秋萌對姓齊的一家實在沒什麼興趣,也沒放在心上。料理完家務便帶著冬雪晚晴巡視鋪子了。馬車行至半路卻被一個自稱是熟人的人攔路搭訕。
李秋萌不耐煩的揮揮手:“讓他上前說話。”她看到馬車上的標誌已經明白是誰了。這個姓齊的是什麼意思?她就看看他那張狗嘴裡能吐出什麼牙來。
李秋萌掀開車簾冷眼觀瞧,齊東陵風度翩翩的掀簾下車,走到夏家馬車前略一拱手,朗聲說道:“李姑娘一向可好?”那一雙眼眸在李秋萌身上熟練的一掃,帶著一絲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深意。李秋萌對他這種人一向十分厭惡,只是冷淡地問道:“齊公子當街攔我馬車可是有事?”
齊東陵遺憾的嘆了口氣,眼中閃爍著失落悵然的光芒,用低沉無奈的聲音說道:“我知道夏夫人對齊家不滿,對令妹不滿,可是如今你已嫁為人婦,何苦再這麼自暴自棄,自毀名聲。……家母聽了一些傳言,已經有意和李家退親,唉……”
李秋萌冷笑不語,腦子飛快的轉動著。前些日子,她聽說齊家好像是攀上了楊太后孃家的什麼遠親,往上高升了一步。他們可能有了別的目標,便想和李家悔婚,但他們又不肯擔負背信棄議之名,便找出了這個拙劣無恥的藉口。她見過不要臉,還沒見過這麼理直氣壯的不要臉的。這種人天生欠罵。
“夏夫人,你……”齊東陵一臉擔憂,關切地望著她,欲言又止。顯得萬分無奈。
李秋萌笑吟吟地看著東齊陵白淨的面容,淡淡地問道:“齊公子,你為什麼不長鬍須呢?”
“嘎?”齊東陵沒想到她會問這個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