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兇器也沒有,其他的痕跡也沒有。”
“就憑這個你們就斷定是黑白無常?”我驚訝道。
何胖子突然起身,說道:“所以得去醫院確定一下,跟這個鄭醫生有關的人,或者合作者是不是也遭遇不幸。”
於是何胖子跟童梁商議後決定兵分兩路,我跟何胖子去醫院,而童梁則去那個戶外俱樂部調查組織者的相關事宜。
走之前,我見菜花跟在我左右,便想將它塞給馮法醫照顧。馮姐看了看菜花,冷哼道:“別給我。要是我火兒一上來,再給它解剖嘍。”
我一聽這話,立即將菜花抱回懷裡:“那我還是帶著吧。”
我抱著菜花往外走,問何胖子:“你說那個馮法醫啊,也太不近人情了。你這怎麼跟她相處的啊。”
何胖子笑道:“那麼大年紀沒人要,肯定有點怪脾氣。”
我低聲道:“這話不能在她跟前說啊,噓噓。菜花,你也別出去啊。”
菜花聞言“喵喵”叫了兩聲。
我們到了醫院,找到鄭醫生工作的那個科室。但是,平時跟他合作手術的也有四五個醫生,難說哪個會是預測中的目標。但是這四五個醫生都活得不錯,沒有什麼受傷或者死亡情況。
何胖子想了想,將菜花從我懷裡抱走,放到地上去。
“你這是幹啥?”我問道:“要是被醫院的人發現咱們隨便把貓狗帶進來,就給咱趕出去了喂!”
何胖子笑道:“放心,到時候不承認就是了。菜花是通靈的靈獸,他能看出哪個有問題。”
“我家后土也是——”我一扭頭,見后土沒影兒了:“后土人呢??”
何胖子笑了笑:“后土雖然很厲害,但是她有討厭的東西,就是醫院裡的藥水味兒。大概有些帶有腐蝕的東西能夠讓花草枯萎,土質變質,所以讓跟大自然有最親近的溝通能力和共同性的后土十分討厭。自打我們到醫院門口,她就在外頭了,沒跟進來。”
“原來這樣啊。”我點頭道,見菜花已經往一處醫生辦公室鑽過去了。這一路上雖然有護士瞧見,但是卻沒人敢上前抓它。當然,也抓不到。
我跟何胖子追著菜花跟了過去。推門一看,裡面有倆人,一個女護士跟一個男醫生。
菜花鑽進去站在男醫生跟前,直勾勾地盯著他不動了。
女護士嚇了一跳,轉而驚訝道:“哪兒來的小貓啊?倒是挺可愛的。”
“醫院哪兒來的貓?”男醫生扶了扶眼鏡,皺眉道。
此時我打量著那個男醫生,見他四十多歲的年紀,戴著一副無框眼鏡,瘦高個兒。
我走進了看他胸前的銘牌,見他上面寫著:宋世榮。
“宋醫生啊你好。”何胖子上前打招呼,笑道:“我們是你同事,鄭醫生的朋友。”
“鄭醫生?”宋世榮扶了扶眼鏡,皺緊眉頭。
我站在宋醫生旁邊,突然聞到一股很奇特的香氣。在那醫生抬頭習慣性地扶眼鏡的時候,我看到他手腕上戴著一串佛珠。
不僅是手腕上戴著,看他脖子上居然也戴著什麼東西,露出一點紅線來。
難道也是戴著佛牌?我心中暗想道。戴著這麼多東西,哪兒有點醫生的模樣?
“你們是?”宋世榮問道。
何胖子四下打量了一下,說道:“宋醫生啊,你難道不知道鄭醫生?好像是你們這兒的麻醉師。”
宋世榮沒說話。一旁的護士倒是搶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