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了五六條差不多大小的鯉魚。按這些鯉魚的體魄,再裝,就難以容得下了。
荀真跳上岸,從車裡拿出酒葫蘆,灌了口酒,看著渾濁的江水,嘆了口氣。
在他曾經的印象中以及大人的描述中,這樣大小的魚兒,在長江中可謂比比皆是。但到了今天,就這幾條大魚,他費了好大的勁兒,跑了好遠的路才能抓到,由此可見,長江生物的生存環境已經惡化,其中的大多數生物怕是岌岌可危,有斷子絕孫的危險了。
“趁著還能抓到,多抓點,放到荀湖中,給你們留點種子吧。”荀真拿起電話,給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開車把魚兒送回去。
荀真在長江裡邊空手抓魚的行為過於駭然,不能被別人得知,只能把司機打發走,然後用江裡打漁的漁民送來這麼大的鯉魚圓謊。
“去吧。”荀真忽悠驚駭於有如此大的鯉魚的司機,“漁民說,遇到魚群了,還能打到這樣大小的魚兒,把魚送回去,你再回來一趟。”
“這麼大地魚。還是魚群?”司機驚駭道。“見鬼了!”
話雖如此。但能再跑一趟。司機還是願意地。
將酒葫蘆背在背上。荀真沿著河水。慢慢向前邊走去。
這片河水地汙染程度很輕。附近也沒有居民。一些活得年歲久遠。有些靈性地大魚便在這裡棲息。良好地生態環境也讓它們地食物非常充足。也使得荀真有機會捕捉到足夠地大魚。
河邊就是公路。荀真不可能像在深山老林那樣肆無忌憚。只能沿著河邊慢慢走著。其間雖然有飛躍十數米高矮地山谷地事情存在。但畢竟沒有白日飛昇地事情發生。在山頂公路行走地司機。也沒心思管下方山谷中地一個黑影在做什麼。
荀真發現。山谷中地小銀魚。長江中也有。只是不多罷了。估計是長江中地水質不好。而那種小銀魚喜歡潔淨地水質。所以越來越少了。
山裡的小銀魚產量不大,供荀真和眾女吃喝已經不錯了。若要在供應給王小曼的飯店,就有些不夠了,看來,必須在荀湖中大量飼養了。雖然有幾十條大鯉魚和大魚在,不過,這麼小地銀魚,肯定能在那裡生存下去。
來到一處有著狹窄水道的水窪,荀真打量一番,回身走進樹林。
樹林非常濃密,高大的樹木比比皆是。想到自己將要成為盜砍國家林木的罪人,荀真慚愧一番,手一伸,一道火舌飛出,繞著大樹地根部一轉,大樹便轟然倒地,然後,火舌又開始旋轉,轉眼便將濃密的樹冠燒得乾乾淨淨地。
如此這般一番,幾十棵粗大的樹幹便被荀真扔進了水窪。
水窪不算大,能有一兩畝地寬窄,但是出口很小,只有十幾米寬,非常適合作為牢籠使用。
抱起一棵大樹,荀真來到水裡,用力一插,十幾米高的大樹便牢牢插進爛泥中,只在水面露出幾米的枝幹。每棵大樹之間,只留有很小的縫隙,十足一個嚴密的牢籠。
“畫地為牢,或許就是這般模樣吧。”荀真呵呵一笑,將衣服掛在樹幹上,自己一個猛子扎進水裡,消失不見。
與黃河相比,此時地長江攜帶的泥沙,並不遜色半分。若非她幸運,沒有經過黃土高原那樣地地區,只怕她該改名叫黃江了。
在如此汙濁的水下,荀真根本就睜不開眼睛,只能像水裡地一些魚兒那樣,用回聲定位的神識檢視魚兒地大小,種類。
發現一條大魚,荀真腳一蹬,如同游魚一般追過去。
那魚兒發現危險,尾巴一搖,飛快地逃走了。
遇上了荀真,是它不幸,因為它逃不掉,也是它的幸運,至少,荀真沒想吃它。
抓住魚兒的大嘴,荀真一個翻身,爬到大魚的後背,向後一扭,大魚便老實回頭,浮上水面,拉著荀真,向那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