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直在烈焰鄉。大家都不知道,烈焰鄉的貧困比當初我在全國貧困縣道縣所任職的新華鎮都還要窮,所以我準備將烈焰鄉作為易東縣的示範點,讓烈焰鄉今後的發展成為現在發展的新華鎮,所以我經常來這裡。”
雷洪說到這裡,笑了笑“要是在以前,我相信你們說的。因為那個時候駐紮在烈焰鄉的軍隊和這裡的群眾有點誤會,但現在這樣的關係已經發生完全的改變。現在這裡的部隊每天都會為這裡生活困難的人進行送水,你們認為這樣和睦的關係會發生衝突?還動刀動槍?”
華港報業的記者沒有對此說什麼,而是奇怪的問道“但剛才,我們明明親耳聽見從我們同行的手機中傳出響亮的爆炸聲,難道是我們聽錯了?”
雷洪此時疑惑了,當時在爆破那土堆的時候,確實有響亮的爆炸聲音發出,但怎麼會傳到他們記者的電話裡呢?
當時那周圍是被戒嚴了的,如果是在很遠的地方,肯定不會這麼響亮?難道是被圍在地下通道中的人打出的電話?
這樣的話,這記者中就肯定存在有問題的人?
想到這裡,雷洪緊緊的注視著在場的每位記者。
就在這時,一位坐在遠端的記者舉起右手,站起來說道“雷書記,既然沒有發生什麼衝突?那為什麼我們這些記者一進入烈焰鄉就到處遇到執勤計程車兵?而且還嚴格排查?如果真沒有事情,那可以讓我們去基地附近看看,不就清楚了嗎?”
雷洪此時雙眼緊緊的注視著那人的右手,明顯的看見他右手綁了紗布,看樣子是受了傷的。
聽完他的話後,雷洪笑了笑,說道“請問你是什麼報社的記者?怎麼稱呼你?”
那人回答道“韋龍,燕都一個小報社的記者,就算說出來,估計雷書記也不知道,但這不是現在最重要的問題。”
雷洪笑了笑,“行,既然大家都想去,那我等下就帶大家去?到時我們走最近的路,從烈焰鄉小學旁邊的小路直接去基地,那樣最省時。”
韋龍此時站起來說道“雷書記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到基地最近的路是出鄉政府左轉,路過一片小樹林,就可以直接到達基地的。”
雷洪沒有說話,直直的盯著韋龍笑,估計那韋龍也知道自己上了雷洪的當,雖然不再說什麼?但眼中的神情是閃爍不定的,不敢直視雷洪。
“看來韋記者對烈焰鄉很是熟悉嘛,就連我經常來這裡,我都不知道這麼清楚。”雷洪說完,就不再看向他,而是看向旁邊的那華港報業集團的記者說道“華港集團的記者,你剛才是不是從這韋龍記者的手機裡聽見那爆炸的聲音的?”
那華港報業集團的記者看了看韋龍,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就在此時,門口一陣腳步聲傳來,大家都將目光看向那裡。
只見在鄉長宋能兵的攙扶下,趙蠻牛和王來福以及朱如貴走了進來,雷洪走上前去迎接著,他低語對門口的李健小聲說了兩句,然後隨同趙蠻牛一起回到主席臺。
雷洪笑了笑“這幾位是一直生活在我們烈焰鄉的鄉親,讓他們談談他們自己的看法吧?”
趙蠻牛看了看在座的記者,說道“我生活在烈焰鄉幾十年了,人已經快要入土,還沒有見過這麼多記者來採訪?難道大家是來採訪我們的?”
“大爺,你能夠給我們介紹一下你們這裡的群眾和基地軍人之間的關係怎麼樣嗎?”
華港報業集團的那記者首先站起身來問道。
趙蠻牛笑了笑“要是在以前,你問這個問題,我會生氣。但現在我會很高興的告訴你們,現在軍隊和群眾的關係真如魚和水的關係一樣。大家不知道,我是一個老人,前段時間失去了兒子,現在一個人帶著兩個孫子,因為身體原因,吃水都是靠兩個孫子去泥塘溝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