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人世,肯定不是宇文花情派來的,宇文花情一向驕傲自大,要跟著她都是直接跟過來,或許那一直跟蹤著她的人是宮裡的,皇帝大叔身邊的?
皇帝大叔真是濫情得很,隨隨便便看上個就想著弄到宮裡去,最是可恥了,真是鄙視他!
夏小姐的臉上頓時變得很開心起來,明明剛剛還在對宇文花情犯花痴,這個時候的心底就全是皇上了,畢竟權力才是最重要的,為了那高高在上的權力,什麼花痴,心動,仰慕什麼的,都不值得一提。
夜裡的風呼呼的吹個不停,屋裡的燭燈劇烈地搖曳著,好像隨時都會被風吹滅一般,絕色非俗的女子站在帷幔的旁邊,漫不經心地搖起頭,難怪總覺得丟了什麼東西,原來是師父送她的髮簪不見了,從夏府出門的時候,她都不太記得了,好像是睡著了,到京城的時候,車內的奴婢已經蘀她梳好了髮髻,此時解下頭髮才發現。
心裡突然有抹空蕩蕩的感覺,像帶著一絲漸漸入心的無助。
她修長如玉的手指在墨玉般的髮絲裡穿過,長長如墨的青絲就這麼垂落在肩上,淡淡抬眸的時候,有絲柔美,女孩有些焦急地在房間裡走動著,眸子裡是一片銳利的光芒,該死的夏老頭,連她的東西都不幫她裝好帶過來。
只有師父送給她的髮簪才是她生命裡最喜歡的一支髮簪,根本不是擺在梳妝檯上這些金光閃閃的簪子可比的。
宇文花情坐在牆角的樹梢上,呆呆地看著她,好像她很不開心,到底是因為什麼不開心呢,今天晚上的風很大,吹在身上還有絲寒意,露出外面的手臂被吹風吹得冒出疙瘩,他縮了縮身子,緩緩地靠在樹柱上,半眯著眼睛,看著房內的女子,女子一身白色的中衣,裹住了玲瓏曼妙的身體,青絲隨風吹起,輕舞飛揚,絕色的秀臉上有著淡淡的憂傷,好像是丟了什麼東西,來來回回的在帶過來的包袱裡找來找去,到底是丟了什麼東西呢?
另一邊,京城的郊區山道,男子手心裡的玉簪在夜色裡泛著淡淡的光芒,南宮曜小心翼翼的握在手裡,湣�鶚俏兆拋鍅涔蟮惱渲橐謊���擄閹��盜耍�孟窨吹攪稅⑾哪敲髏娜鞝旱男α常�髕さ卣趴��燮肆斯�矗�兇攀Ω福�乙�ПА�
有時候一個細微的心情都會影響到好幾個人的心情,南宮曜心底的那抹相思,讓阿夏也徹徹底底的也感受到了,不然她又怎麼覺得夜靜悄悄的時候,心底一陣微微的酸澀呢,那個感覺弄得她很是難受。
女子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拈起旁邊的梳子梳著頭,嘴裡嘀咕道:“該死的夏老頭,要是讓老子知道你騙我,我一定把你府宅拆了。”
夏將軍猛然地打了個寒戰,背後覺得涼嗖嗖的,突然身子一個跳躍,已經從身後的架上取下了長劍,朝窗外刺了過去。
一陣利刃相撞的火花頓時迸出,藏在窗外的黑影身子像只脫了線的風箏一樣,一下子栽得老遠,捂著胸口喘著粗氣,黑布蒙著的臉上,只有一雙泛著陰寒光芒的眸子一眸驚愕地看著夏將軍。
夏將軍說道:“我知道你跟了夏夏丫頭很久了吧,不過前兩天她已經離開府裡了,想必你也知道了,只是不知道為何,你卻一直沒有離開,這樣想來,你的目的不是我的夏夏,而是整個夏府吧,對了,也不知道你找到什麼東西了沒有,找不到東西怎麼回去跟你的主子交代呢?”
那黑衣人沒有說話,看了一眼手裡已經只剩下半截的斷劍,又看了看夏將軍白髮蒼蒼的模樣,他的聲音沉啞的笑了笑,手裡的劍朝自己的胸口刺了過去。
一隻閃著金光的算盤從空中飛了過來,正好削在了黑衣人舀劍的那隻手上,只到骨骼咔嚓的一聲,黑衣人的手腕骨頭已經拆碎了,一臉吃驚地看著緩緩地走過來的男子。
夏沉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內衣,松胯胯地披在身上,算盤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