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亮就來到了海邊的白沙灘。
國內其他地方的白沙灘都開發成了景區,海灘上烏泱泱的都是人,而這座偏遠的小島逃過了旅遊開發的魔爪,海灘上一片純淨,為拍攝提供了絕佳的場地。
容柯在臨時搭的帳篷裡換上了兩米來長的魚尾,兩個化妝師各司其職,一個為他臉上和身上上妝,一個在他腰腹處畫上魚鱗,以便面板和魚尾相接的地方看上去不突兀。
柔軟的筆刷在面板上遊走,弄得容柯有點癢。
就在化妝師不停往下調整魚尾時,一旁的閆致叫住了她:「這樣就可以了。」
化妝師放棄了往下畫,容柯卻說:「還可以繼續。」
「你確定?」閆致說,「可能會有『毛髮』鑽出來。」
他說得很委婉,用的是毛髮這個詞。
「我已經處理乾淨了。」容柯說。
拍照就如同拍戲,既然容柯已經提前知道有這種妝造,那自然會好好準備。
閆致有些意外,掃了一眼容柯那裡,好奇問:「你平時也會處理嗎?」
兩個化妝師不約而同地動作一頓,一副聞到了八卦氣息的模樣。
容柯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用眼神對閆致說:你可閉嘴吧你。
化完妝後,造型師拿出了品牌方贊助的珍珠首飾小心翼翼地為容柯戴上,原本俊朗的面容霎時帶上了幾分柔美。
容柯看著鏡子裡陌生的自己,感到了從未有過的不習慣。
這會兒天光已經出現,正是拍攝的好時機,而直到這時所有人才意識到一個問題——怎麼把容柯移動到水裡去?
要容柯自己蹦過去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處理好的魚尾又會弄亂。
答案似乎只剩下一個——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