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口一直保持在地球的五分之一的樣子,尤其是兩個星球發展的路線不同,卡迪星上對於本身星球上的資源並不看重,他們的科技載體往往更注重與傳承而不是毀滅,更重要的是,卡迪星上早已經實現了地球上只能稱之為烏托邦的'***'社會。
所以人們不會為了吃飽飯而奔波,他們的生活悠閒而富有樂趣,他們衡量一個人的價值,不是賺取金錢的多少,而是這個人的藝術成就或者科研成就,因為金錢對於這個星球的人來說毫無意義。
所以他們的理想,他們的奮鬥,他們的成功,少了競爭,少了爾虞我詐,往往跟地球上的人類嚴重缺乏共鳴,簡單來說陳楚凡繼承到的卡迪星上的音樂作品,距離地球人的生活太過遙遠了。遙遠到按照地球人的發展方式,恐怕億萬年後,地球爆炸了,兩個星球的人們都無法產生任何共鳴。
或者也正是因為他們活的太過安逸了,安逸到神都嫉妒了,才會降下天災,將這個安逸的民族給徹底毀滅。
不過這就直接導致了陳楚凡在將他所繼承的卡迪星上的音樂在完整的記錄下來後,卻不好直接使用,必須以地球人的思維進行改編。
就比如卡迪星人有了夢想,基本上最後都實現了,而且少有挫折。但是對於地球人來說,有了夢想,能夠實現一般一千人中有一個人就很不錯了。而不經過種種挫折,在悠閒中隨隨便便就順利登頂的,好吧,這在地球上一般被稱為神話故事。
所以陳楚凡記錄下來的這部《生命進行曲》想在地球上給人以啟迪,讓地球上的人們產生共鳴最終成為一首傳世佳作,而不是脫離生活的空泛呻吟,就必須得改,還是大改特改,喜悅之前應該先有悲愴,人生難免起伏,總有三衰四旺,更有甚者往往是不如意事十之**。
對於生命而言,絕不止是喜悅於歡欣,要有確定目標後的躊躇滿志,遭遇挫折後的不屈不撓,關鍵時刻的緊張懸念,最後就算最終成功後的喜悅也應該還有一路上錯過的遺憾,這才是真正能反映地球上生存的人們的《生命進行曲》。
所以對於陳楚凡來說繼承跟記錄其實很容易,不過是把腦海中的東西給變成一個個紙上的符號,可是修改起來卻是個大工程。這也給陳楚凡打了一針預防針,讓他發現原來想把他繼承的迪卡星上的音樂在地球上發揚光大,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兩個星球之間有巨大的溝壑,思想不能相通,即使以他陳楚凡被基因改造後的能力,他的一生恐怕也完成不了多少部音樂的改編。
而他感覺的到,他體內的基因記憶中,有浩瀚如煙海的曲子,那些都是卡迪星上近幾百年的音樂傳承。這成功的讓陳楚凡感覺到了一絲氣餒。原來在地球上不過做什麼,都比在卡迪星上難了數倍,哪怕是把已經譜好的旋律發揚光大同樣如此。
然後陳楚凡第一時間想到了盧嘉,這位作曲界的少年天才。或者他應該開始著手組建自己的團隊了,只有這樣才能儘可能的將他腦海中的音樂都整理出來。當然一個盧嘉遠遠不夠,但是陳楚凡相信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止盧嘉這麼一個音樂天才。
想到就做,陳楚凡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算算時差此時曼哈頓差不多是早上十點左右,不會耽誤那貨的休息,於是陳楚凡直接拿起電話給他的這位友人撥了過去。
“哪位啊?”
當盧嘉熟悉的聲音傳入陳楚凡耳中時,讓陳楚凡想起了在M國短暫而快樂的朱莉音樂學院生活,不由得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
“是我,陳楚凡,小胖子,最近過的怎麼樣?”陳楚凡認真衝著友人問候道。(未完待續。)
三百二十四章 上帝之歌
“本來還差強人意,不過我有預感,從接到你這個電話開始,我的生活就要不那麼愜意了!”盧嘉在電話中的回答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