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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經成為他們大家庭中的一員。俗話說,一個女婿半個兒,陳海已然把自己當成羅家的準女婿了。

羅媽媽看看羅思文,意思是看她的態度決定,畢竟女婿是羅思文的女婿。羅思文想了想,很贊成陳海的做法,也許,這時候一個小夥子留下來照顧一個躺在床上的成年男病人更合適。

“你真的想好了?”羅思文看著他溫和的說。“那還需要想!直接就做出了決定。”陳海笑著回答。“那,晚上睡哪呢?”羅思文自語,四下看看,還好,每個床旁邊有一個躺椅,這個季節,外邊乍暖還寒,天氣變幻無常,屋裡暖氣還沒停,依然暖烘烘,所幸自己拿來一個毛毯,躺在躺椅上,蓋上毯子還能對付,羅思文想。

“要不,我也在這?”羅思文故意俏皮的說,“快別說傻話,日子還長著呢。看這情況肯定得在醫院住一段,以後你陪的日子多的是。”陳海戲謔著說,羅思文想想,指著躺椅,“那,晚上就委屈你了。別忘了把毯子蓋身上。另外,今天晚上你得有思想準備,我爸醒來的時候,傷口可能會疼,可能會影響你休息,可能休息不好,明天我們早點來換你。”羅思文絮絮叨叨的說,陳海不停的點頭,以示尊重。看著她說完了,陳海說,“快走吧,快走吧,別沒完沒了,我都知道了。”

羅思文看著陳海好像一切胸有成竹,就和他告完別,家人一道出了醫院,馬路上,霓虹閃爍,人潮湧動,熱鬧異常,但是大家無心欣賞,一家人心事沉重的朝公共汽車站走去。

到家,已經是萬家燈火,開啟門,媽媽看看鬧鐘,9點整。

所謂的家,就是一個三十平米的平房,靠窗的地方一分為二,窗子這邊是一個上下架子床,兒子思睡上邊,小女兒思羽睡下邊。窗子那邊是一個鋼絲床,那是羅思文的地方,剩下的地方是爸媽的一個高低床,屋子中間的牆上,有兩根鐵絲,上邊掛著布簾子。晚上,床與床之間用布簾子隔開。

屋裡僅有的家當,是爸爸工作之餘,到郊區的山上砍伐的木頭,做成的一個寫字檯和幾個漆著紅色油漆的箱子,爸媽的高低床也是爸爸按當時最時興的樣式做成,當時做好後,從城市運到農村,後來又從農村搬到城市、僅此而已,用家徒四壁來形容這個家一點也不過分,除了放床的地方,其他的邊邊縫縫,犄角旮旯堆滿小物件,家中唯一的一個象樣的電器是一個14寸的彩色電視,那是單位的招待所客房舊電視淘汰的時候爸爸咬牙花了5o元錢買下,那也是家中唯一的家電。全部的家當放在一起,5百元錢都不值,貧窮甚至是赤貧,是家庭的唯一現狀。

雖然家中值錢的東西幾乎沒有,但是家中所用的東西都放的井井有條,東西都擦的器皿放亮。羅思文的媽媽是一個閒不下來的勤快人,平日沒事的時候就幹家務活。剛從農村搬出來的時候,孩子們都還小,將就著住下了。

雖然經濟不很寬裕,羅爸爸每月2百元的工資,但是羅媽媽是個賢內助,總是把生活打理的有聲有色、妥妥帖帖,生活葷素搭配,日子有滋有味。

大的衣服穿完了,媽媽縫縫補補洗乾淨,小的又穿上,羅思文穿過了,思羽穿,爸爸淘汰了,就給思穿,媽媽幾乎很少給自己置辦新衣服,一家五口人生活雖然清貧,但是孩子們學習很好,家庭安寧祥和幸福,這讓爸媽非常欣慰,“日子再窮也有盼頭,孩子大了就好了。”這是爸媽經常互相安慰的話。

羅爸爸想著再好好努力努力,再評個先進之類,就向領導申請要一個大點的住房,或者爭取單獨給半間,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