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茵兒是我的孩子,茵兒是我和我最愛女人的孩子。”
“當年我愛慘了菁醇,可是她寧願給你當側妃也不願意我嫁給我,我可是許給她做一生一世一雙人。”
程柏溪越來越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堂堂帝王竟然在自己王兄的牌位前說些以前的事。
一開始程柏溪還以為他肯定是捨不得自己的王兄走了這麼多年,越聽越不對勁。
慕寒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對。
只見他眉頭緊鎖,眼露怒意。
“王兄,十五年了,你不會再回來了,不管你是灰飛煙滅,還是投胎轉世,我終於能睡個安穩的覺了。”
他笑的肆虐張狂。
“你知道嗎?那幾年,我幾乎夜夜都做噩夢,害怕你來找我,以後我再也不怕了。”
“從此以後塵歸塵,土歸土,我穩坐我的皇位,王兄以後我便不會再來了,茵兒對你還有幾分情義,以後她來這裡我也不會攔著她,你泉下有知,知道是我的女兒,你心裡也該欣慰了。”
“師兄!”程柏溪看著握緊拳頭的慕寒,伸出手來牽著他的手。
以消他的憤怒。
慕寒憤怒的看著外面的人,聽到程柏溪的喊聲,才回過頭來,直到看清眼前人,憤怒的眼神慢慢變得溫柔起來。
“今日最後一次過來,我便多陪陪我的王兄吧。”
程柏溪急的團團轉,身為帝王,多少國事等著他,他竟然賴在這裡大半天。
直到夏侯鶴言走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程柏溪和慕寒再次出來的時候,慕寒死死地盯著三個牌位。
“你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嗎?”慕寒問出來的時候,程柏溪指了指自己,她不確定慕寒是不是在問她。
具體怎麼死的, 她真的不知道。
“他們是火火被大火燒死的,連屍首都被燒化了,那幕後之人是存了心讓他們死絕吧!”
他自問自答,落寞的眼神。
程柏溪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程柏溪默默的守在他旁邊。
“又來人了!”
拉著愣怔的慕寒返回到暗處。
這簫王府今日真是熱鬧,來了一波又一波的,不知道此時來的是誰,聽著像是兩人的腳步聲。
第三次進到暗室,看著進來的人,程柏溪怎麼也沒想到來的竟然是他的熟人。
“餘大哥、餘央!”
他們身後還跟著兩個帶刀的侍衛。
剛進入殿中,餘大哥就讓帶刀的兩個侍衛出去了。
難怪剛見到他們的時候就覺得他們身份不簡單。
依然是上香,這次餘大哥和餘央倆人把三人的香爐裡都插滿了香。
屋裡只有餘大哥和餘央。
“父皇,您說的好兄弟就是這個簫王爺?”餘央看著簫王的牌位,問出來,“沒成想我父皇能惦記他那麼久。”
“你不知道他是個多好的人,如果他當了皇帝,我們兩國的關係會更好。只可惜他英年早逝。”
“王爺,恐怕這次是我最後一次見你了,以後我可能再也來不了了。”餘大哥說著的時候眼神是落寞的。
那種惺惺相惜的眼神。
程柏溪看著餘大哥和餘央,她在心裡想著連一個外人都比皇帝對他這個親兄弟還好。
“今日我特地帶了不少好養活的菊花,放在院中,以後就讓他們替代我守著你吧?”
“當年送了你那麼多瓊魅菊你竟然一棵都沒養活,來信說你多失望,這些給你送來的品種是我命人專門培育的,好養活!”
“這個人和簫王爺到底什麼交情?”程柏溪脫口而出,“他好像不是楚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