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你的”心思單純,頭腦簡單的邢琰琰對於程柏溪的話充滿了信心,剛開始被抓的時候都嚇傻了,然後又經歷一非人的折磨,被軟禁,被毒打,最後被帶到了這裡,一直以為必死無疑了,很慶幸能在這裡遇見程柏溪和她哥。一開始真的被二能那耀眼的外貌吸引了,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沒想到他們兄妹還能成為他們這些人的救星。 夜色漸深,皇宮大院裡靜的可怕,躺在床上的程柏溪忽的睜開雙眼,她覺得是時候夜闖皇宮了,和邢琰琰打聲招呼,出了門,黑漆漆的走廊只有微弱的月光從窗戶透過來,一個當值的宮女和太監都沒有。 “肉墩子!” 肉肉的小身體帶著幽幽的光在她面前吭哧吭哧的閃現。 “找陳二能” 肉墩子在前面帶路,一雙透明的翅膀帶著沉重的身體,搖搖欲墜飛的很是用力。程柏溪跟在後面,看著吃力的肉墩子,心裡埋怨自己給它的伙食太好了,才會養成這樣的體格。 雖然肉墩子飛的吃力又費勁,飛行路線彎彎曲曲,但肉墩子還是不負眾望的把程柏溪帶到陳二能所在的房外。左邊休息區明顯比右邊休息區亮堂,沒有高牆,月光灑過來,清晰的看到走廊裡臨窗而立的陳二能,期待的看著程柏溪。 “今天按時上藥了嗎?” 得到肯定的回答後程柏溪才放下心來,倆人一塊向外走去。 後面一個人影悄悄的跟著尾隨他們而去。 推開厚重的大門,白天休息的場所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肉墩子揮舞的翅膀此刻成為了一盞燈,空曠的大廳被照亮,他們剛想穿過大廳向大門走去。兩道躲在柱子後面人影沒能逃過程柏溪的雙眼,程柏溪本能的以為是值夜的人,但是這種躲躲閃閃的樣子說明他們並非值夜人。 “誰”隨著問聲響起,程柏溪出手利落的把手裡的耀光向那兩人襲去,頓時將他們倆一起捆了起來。 “女俠饒命”被捆著的一男一女驚恐的掙扎,試圖解開耀光的束縛。 肉墩子聽到動靜好奇的飛到那對男女面前,藉著肉墩子發出的光,程柏溪看的真切,她對這兩個人有印象,是和他們被抓進來的兩人,可能是白天沒太注意,沒想到這危險的境地兩個人竟然還能看對眼了。 看著他們倆瑟瑟縮縮的樣子,程柏溪看了女子一眼,只見她含情脈脈的看著男人。而男人此刻嚇得如篩糠一樣的發抖,關鍵時刻如此膿包的男人,突然對女子產生了同情。 這幾年見太多痴情女子被拋棄,多情男人被辜負,有意試探一下男方的心意,便說道:“那你們倆只能活一個,是你還是她”對著男人說話的時候指著女人,心裡想著如果這男的真有骨氣就成全他們,怎麼著也要帶他們安全的離開,如果這男的並非真心而是膽小鼠輩,還來招惹女孩,那麼就讓他今日斷送在這裡。 “讓他活,我死”男人還沒張口,女人膽怯中帶著大義赴死的慨然擋在了男人的前面。嬌小的身軀根本擋不住後面驚慌失措的男人。 “你呢?” 男人哆嗦的連話也不敢說了,只輕微的點了點頭,點完頭以後頭也不敢抬起來了,恐怕自己心裡也明白非大丈夫行為。 “就讓我死吧,不要傷害他”程柏溪來不及罵男人懦夫就被女子給搶先了。程柏溪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女子,又怒視著不敢出頭的男人,恨不能把女子打暈然後將男人劈死,耀光彷彿感受到了她對男人的不屑,綁在女人的那端絲毫不動,男人那端越來越緊,衣服逐漸有了勒痕,人也開始吃痛起來。 “求求你放過他”女人的求饒聲,男人痛苦的呻吟聲。 “這種膽小如鼠的男人竟然也值得你求情?” “求求你,放過他”固執的請求。 耀光對男人的傷害越來越大,直到有血液滲出衣服。 “我求過你了,讓你放過他”女人的聲音由原來的請求變得憤怒和焦躁,“你怎麼那麼愛多管閒事呢?”抬起頭,目眥欲裂。 “我只是為你試探一下他,誰知道他那麼經不起試探,一點也經不起考驗”看著她的表情程柏溪有那麼點愧疚。 “他怎麼樣還用你試探?我還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嗎?我就是喜歡他怎麼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