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幫我們,虞衡,你不知道他有多厲害”虞央嘴裡並沒有指明是誰,屋子裡四個人都沉默了。“單靠我們是鬥不過他的,這幾年我一直在私下找能人異士,但是沒有一個人入我的眼,想來也是過來送死,不敢打草驚蛇,一直任由那人作威作福” “你們會幫我們的是嗎?”這次是對著程柏溪,雖是提問,卻多了幾分篤定。 “我們只想拿到遺珠”程柏溪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 虞央順著她手指看著陳二能“遺珠?你們見過建林伯伯了?” “誰是建林伯伯?”程柏溪發問。 中毒初期陳二能什麼也沒有感覺,現在感覺症狀越來越明顯,體力的消耗恢復需要更多的時間,腦子的反應速度也不及以往,為了節省力氣,更是為了不讓程柏溪過多擔心,他什麼事都保持沉默,同時也是儲存體力,不至於消耗過快。 “御林將軍,三年前他突然辭別將軍之職,告老還鄉,後來我多次找人聯絡他,均聯絡不上他,既然你們知道遺珠的事,肯定是他告訴你們的,關於皇室秘史知道的人很少,他曾和父皇出生入死,幾次救下父皇,對於這件事父皇肯定不會瞞著他”虞央說的很是親密,她也從來沒有拿她的建林伯伯當做外人吧,而是當成自己的長輩來敬重的。 程柏溪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元莫東和元莫西,她實在不能拿他們兩個和將軍聯想到一塊。 “也許告老還鄉是一個推辭,說不定通敵叛國了” “不可能,他對父皇忠心耿耿,如果不是他和大伯,我父皇他也不會活到現在”虞央說話間看了眼虞衡,提起自己的大伯,他為自己父皇而死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包括虞衡,只是說起皇長伯的時候難免會顧慮虞衡的情緒。 “他那麼忠心耿耿,怎麼會告老還鄉呢?” 聽了這句話虞央頓時啞口無言,欲言又止,看著虞衡點點頭,又看看陳二能,才道:“我這次來皇宮是冒死過來的”知道事態的嚴重性,還是說了“我覺得這個父皇有問題,母后也察覺出來了,虞衡你是不是也有所察覺” 只見虞衡預設的低下了頭,他何嘗不是呢,那個對他關懷備至的皇叔早已換了個人一樣,變成了一個對他漠不關心,冷眼相看的人。一開始沒有多想,只是簡單的認為自己長大了,皇叔疑心覬覦他的皇位才會這樣,為了打消他的疑慮自願請命出宮。 在宮外認識了很多江湖朋友,也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抽絲剝繭追查下來發現皇家寺廟竟然偷偷在收集年輕人,然後偷偷帶進宮中,這些年輕人一去不返,他帶人去解救那些人還是失敗了。 聽了她的話程柏溪不感驚訝,讓她頗為奇怪的是,這麼秘密的事虞央竟然當著他們的面說了,難道他和陳二能的臉上寫著讓人信任的話嗎?還是陳二能的腳好使,明明看著都弱不禁風的一個人了還能讓人如此信服,不由得不感慨,臉真的好用。哪怕你這個人心裡如何黑暗,讓人第一眼留下印象的肯定是這張臉。 “祭天也可能別有隱情,要阻止他才行”虞衡想起來從寺廟被帶走的那些人,那些他沒能解救成功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拿那些活生生的人祭天。 “怎樣阻止啊,現在皇城周圍的能人異士都自告奮勇參加祭天,青烏也在篩查這些人,那些來濫竽充數的人統統祭天,有些本事的都被留下來今晚子時助力祭天”虞央說到這個不抱希望了,她有一種感覺,總覺得背後有人在計劃一個大陰謀。 “你們能幫我得到遺珠,我今天就去會會他,陳二能,你先歇著”程柏溪沒有往下說出遺珠的作用,感覺虞央一直都很注意陳二能,她把對於知道陳二能中毒這件事當成他們之間的秘密。 虞央似乎也看出了陳二能的變化,只是沒有點破。 經過四個人的商議,讓虞衡領著程柏溪冒充能人異士,看事態發展再見機行事,留陳二能和虞央等待訊息。 為了增加信服度,程柏溪變作一個矮個佝僂老者,佝僂著身體,一身破爛衣服包裹著瘦小的身軀,手持桃木柺杖,柺杖和她變成的老者一樣高,柺杖上頭繫著一串鈴鐺,隨著她的走動發出清脆的聲音,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