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期快到的時候,他露出了真面目,毀我容貌,攆我和相父出宮,並四處追殺,後來我和相父走散了。我不甘心,多次想回宮都無濟於事,就這樣流落到了碼頭,做起了漁夫,這麼些年,我多方打探能人異士都以失敗告終,便把以前不為人知的事寫成書給了說書先生,想讓他口裡的這些秘史引起人的注意,大多數人都好奇的想知道皇宮秘聞,並沒有人真的關心現在的皇帝是不是真正的皇帝。 那天我聽說有人大鬧酒樓,就知道一定是虞衡,他是我看著長大的,他肯定很瞭解我,對於掉包這件事他肯定早有察覺,只可惜他能力甚微,不足於與那妖人抗衡。 從我救你的那時起,就把希望寄託於你,我知道你肯定能助我奪回皇位,讓瓦子國恢復以前的繁榮景象,我瓦子國雖然冶鐵聞名,但都是凡人用的兵器,你們用來想必不趁手,我定會寫信給南山上的若女贈與你法器,任你挑選” “好,我助你”妖人橫行,還能讓他繼續橫行不行。 “不行”陳二能闖入屋裡,“我不想看著你再去冒險,這次我都不該來解這個毒,死了就死了,如果你有什麼危險我不會再原諒自己” “哦!”餘大哥在一旁事不關己的笑了笑,“陳公子如果是性情中人”餘大哥說完走了出去,還不忘記把門帶上。 “柏溪,我們回去吧!不要再冒險了,瓦子國的事他瓦子國的皇帝都沒有辦法,你能有什麼辦法?是天意如此”陳二能說起來很是擔憂“咱們做的夠多了,我的毒沒有完全解,咱們也不算欠他,回去以後,你莫在問別人的是非,好好保重自己,好好活著才是” “我沒事”程柏溪說的風輕雲淡,這個陳二能怎麼和一個老年人似的,那麼絮叨,她現在不是沒事嗎“給你解了毒以後再說” 一陣很有禮貌的敲門聲響起。 “請進!”“出去”程柏溪和陳二能同時出聲,陳二能難得的情緒失控。 門還是被推開了,程柏溪在逆光處看到是跟著餘大哥一塊來的那兩個人的其中之一,直立立的站在門口。 “這是我師父讓我送過來的”年輕人手裡拿著一個小布包,向屋裡走了幾步,“他說一定要交給二位” “我們不需要”陳二能看也不看他就已經猜出了裡面是什麼,說話聲音加了幾分怒意,這個瓦子國國王是真夠難纏的。 年輕人並不生氣,看著屋裡僅有的一張矮桌,快步走到矮桌前,把小布包放在桌子的一角,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程柏溪從陳二能的神情猜出了裡面是什麼,迫不及待的開啟小布包,真的是另一半遺珠。 “我不要,也不吃,你也不要答應他什麼,我寧願我自己……”話還沒有說完,嘴裡就被塞了東西,一股涼意,硬生生的逼著嚥了下去。 “行了,你吃了,我只好答應他了”程柏溪說完把手裡的布包扔在桌上,臨出門前說了一句:“我是希望你平安的活著” “等等”陳二能知道勸不動她,只好另提要求“你不能再這麼冒冒失失的去了,這次我們需要從長計議,必須想一個萬全之策才可以去” “好,我答應你” 程柏溪答應陳二能後並沒有急著找餘大哥,她在想怎樣才能進皇宮,順利的見到那位“皇帝”,讓大家信服他就是一個妖人,從而名正言順的讓這位餘大哥奪回他失去的皇位呢? 餘大哥也在這戶農家住下了,因為這戶農家的房子實在有限,他只好住在農家院外的養豬場搭建的一個小棚子裡。 程柏溪找他商議的時候看著簡易的豬舍餘大哥都一臉平靜的住著,身為一個帝王,那麼坦然的接受這一切,他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曾遭遇過怎樣非人的折磨才讓他那麼堅定的活著去討回自己的公道。 程柏溪找他商議怎樣才能順利的進入皇宮,餘大哥雖然身份被調換了,但是智慧沒有,很快便想到一個主意,建議當做楚昭國的人來進獻國寶,要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前展示。去之前在皇城大張旗鼓的宣揚出去,在文武百官面前順利的與“皇帝”見一面,那麼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在文武百官面前讓“皇帝”現出原形,再加上皇室氣運鎮壓,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