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睡了,我讓他們撤了”陳二能坐在自己的床頭,等著程柏溪回來。 “他們聽你的?”程柏溪有些疑問,這個陳二能還真有兩把刷子,竟然都能指使這些妖了。 “我說是你讓搬走的”陳二能不急不慢的將被子掀開一角。“這張床夠寬敞,夠咱倆睡了,我還特地囑咐那個豬大哥,讓她給你好好打造一張床,別經不起一點折騰” 聽到這個程柏溪才明白那些妖到底誤會在哪裡了,陳二能這不是火上澆油,將事態往他們想歪的地方指引嗎? “你都會揣測我的心意了?”程柏溪看著坐在床頭的陳二能,只見他穿著一件黑色睡袍,鬆鬆垮垮的披在身上,露出白皙的鎖骨。身姿端正的坐在那裡長腿無處安放,看著陳二能黑色的睡袍快要滑落下來,隨著他的動作,若隱若現的露出胸肌。 程柏溪嚥了一口吐沫,想起來她曾見過陳二能赤身裸體的樣子不覺面上一紅,小聲的說:“將你的睡袍穿好,露給誰看呢” 本以為陳二能會反唇相譏,你又不是沒見過,沒想到他竟然順從的將睡袍重新整理好,然後躺在了裡面,給程柏溪留出大半位置。看著陳二能高大的身軀蜷曲在裡面,她於心不忍,想說不用給我留那麼大位置,張了張口,沒有說出來。 看他沒有動靜,貌似睡著了,程柏溪也只好在陳二能身邊躺下。 “你還會覺得我愛的是那個芸娘嗎?”陳二能冷不丁的一句話,喚出了程柏溪的清明。 “你不是一直愛她嗎?”程柏溪始終認為陳二能愛的是芸娘。芸娘結婚了,馬上要生子了,這陳二能看自己一點希望也沒有了,深受打擊,跑來對她胡攪蠻纏以轉移他的情感傷痛。 剛說完,冷不丁的被抱在一個懷抱裡,這次他吻的很猛烈,壓抑不住的慾望。 程柏溪聞著他身上的氣息,那種男人帶來的安全感,摸著他的睡袍,不錯,準備在這裡長住了,連睡袍都準備好了。簡直比她這個多年居住的人準備的東西還齊全。 程柏溪張嘴,任由陳二能的舌在自己的嘴裡探究,抱著他的腰,充滿力量感。親吻了很久,程柏溪的慾望被撩撥的越發旺盛。感受著他下方的慾望,她反而期待陳二能能繼續下去,山上的妖不都在傳他很厲害嗎,她想試試他到底有多厲害。 就在程柏溪心裡期待著的時候,陳二能突然放開她,側向了一邊。 程柏溪失落的想,陳二能不會是那方面不行吧,前面幾次都是突發狀況讓他停止。這次既沒有人打擾。這張床也夠結實,夠他折騰,他反而停了下來。 “還不是時候”陳二能可能感覺到了程柏溪的失落。 程柏溪聽到這句話後的第一反應是:等我完全忘了芸娘才可以。 嘆了一口氣後蒙著被子睡覺。 驀地,一隻手從被窩裡抓住她的手,聲音帶著歉意:“現在我不該這樣對你” 程柏溪沒有問他是什麼意思,她可以等,等到他想說的自己主動向她說明一切。 反手緊握住他的手,有陳二能在身邊,睡覺都比以前香了。 這幾日睡前陳二能夜夜如此吻她,能不能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他都會親吻一番,雖然再沒有過分的舉動。程柏溪想著在那些妖眼裡,她的清白早就沒了。 白天和陳二能在希山一塊逛的時候,陳二能竟然毫不避諱的牽著程柏溪的手,摟著她的腰,做一些親密的舉動,大有一副你們的大王已經被我拿下的姿態。 不光這樣,程柏溪不管缺什麼了,他都一副瞭如指掌的樣子,直接拿程柏溪做擋箭牌,“大王說她嫌洞口這棵樹擋住了風景,將它砍伐了。大王說對面山上的山泉水好喝,將它引過來。大王說她喜歡安靜,除了我以外以後沒有允許誰都不許打擾我們” 程柏溪跟在他身後,看著他,心裡疑惑,她有說出來嗎?怎麼他和自己肚子裡的蛔蟲一樣呢,對她的喜好和習慣瞭如指掌。 這日兩個人來到一處樹蔭下,看遠處風景,“來人!”陳二能喊了一聲。 立刻就有幾個小妖屁顛屁顛的走過來。 “這裡欣賞美景不錯,就是陽光有些刺眼,告訴豬大哥建一個涼亭,供大王以後欣賞美景” 幾個小妖你看看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