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柏溪聽了這個扭頭要走,她可從來沒有這個想法,如果讓爹爹知道了,非打斷她的腿不成。 “我,我,”步翊鸞及時拉著程柏溪的胳膊,“我說的是我,你陪著我總行了吧,幫我物色物色哪個男人好看。”生拉硬拽的和程柏溪爬上一個土堆,土堆上正好是院牆的外面,因為天色尚早,她們倆正好佔了拐角的位置。可以遠遠的看到進入山門的人,在他們經過此地的時候還可以從女牆清楚的看到來人的面貌。 “今日來的早,前幾日來的太晚了,好位置都被別人佔了,今天佔的位置絕佳”步翊鸞說的很得意,她今日非要拉著程柏溪的目的就是兩個人在這個位置上,氣勢上就比一個人強一些,前幾日一直是她一個人,眼睜睜的看著別人三三兩兩有說有笑的在最佳位置欣賞周圍的桃花,然後看著桃花樹下路過的人,她也不敢太靠近。 “你看看他們慢慢的都來了”步翊鸞指著土堆下攜手而來三三兩兩的人群,“好在咱們已經佔據好位置了,柏溪,我給你說,今日定有很帥的師兄從這裡路過,你倆剛好一見鍾情,然後學藝三年,日久生情,等我們學成歸去,你個絕佳美男回去,你爹孃定會歡喜的”步翊鸞開始為程柏溪暢想了。 “別胡說”想起來之前爹爹的叮囑,她怎麼可能有這份心思,學藝三年,還回青萊山與爹爹和二哥團聚。“我娘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程柏溪說到自己的母親時,沒有很悲傷,對於孃的記憶從小就沒有,說不出來多懷念。從小與師姐和大哥二哥一塊相處,得到的愛很多,母愛的缺失被淡化了。 “啊,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步翊鸞很是抱歉,無緣無故的提人家爹孃幹什麼。 “沒事的,我已經習慣了”程柏溪沒有說自己沒有娘習慣了,還是被道歉習慣了。 “小妹妹,我們能換個位置嗎?”此時一個年齡看著比她們二人大上兩三歲的女子過來徵求她們的意見。 “你昨日不說誰先來的,是誰的嗎?不換”想必昨日步翊鸞在她面前吃癟過,今日佔了個最佳位置,揚眉吐氣了一次。 “姐姐教你一招法術”那女子仍然鍥而不捨,看著兩個小女孩,覺得沒有一點威脅,軟的不行她準備來硬的。 “不行,說啥都不換”步翊鸞誓死保衛自己的絕佳位置,這個位置她都虎視眈眈的盯著好幾天了,今天才軟磨硬泡的將程柏溪拉過來壯膽。 程柏溪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一根手指一點,頭上的桃枝斷了下來,生生的掉在三人旁邊。 “你,好吧,不讓就不讓,”那女子看到那根碗口大的桃枝,知道程柏溪會法術,真要來硬的,不一定是程柏溪的對手,只好走了。 “哇,柏溪,你好厲害,”步翊鸞看著剛剛還趾高氣昂的女子灰溜溜的走了,就覺得很解氣,“果然,人厲害了才不被欺負,以後一定好好學習法術。” “柏溪快看,有人奉上書信了,一會兒肯定要從這裡經過的,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型別,”步翊鸞拉著程柏溪往進山門的地方看去,然後故作神秘的對著程柏溪說:“你以為這些個人來這裡的目的就很單純了嗎?你以為他們真的是來學習法術的嗎?有好多是為了找伴侶才來的。”步翊鸞說起這個開始滔滔不絕,“你看看這些個女子男子的面貌不俗,頗有幾分姿色,眼光高的很,在自己的幫派沒有中意的,就打著來學法術的幌子,找個物件,三年嘛,一晃就過去,一點不耽誤回去結成夫妻。” “你聽誰說的?”程柏溪聽了這個倒是很意外。 “這幾天我讓你出門,你一直不出門,我自己出門打聽來的啊!”步翊鸞你錯過了很多的神情,“不過你想聽什麼我都說給你聽,今日是最後一天,來的肯定是那些王孫貴族。” “為什麼最後一天是王孫貴族?”程柏溪很是不解。 “這當然是那些金貴的王孫貴族,怕來的太早了,先巫山對任何人都開放,他們怕自己的孩子被壞人盯上,肯定會最後一天來,因為明天山門不再對外開放了,那些別有想法的人肯定不會等到這麼晚才來。”步翊鸞說的有理有據,程柏溪不是很信服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