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吧!”程柏海催促,這次先回到師父身邊的是他們兩人,等幾日他和慢香也會回到自己師父身邊,分離是每個人都會經歷的過程。 進入廢材別院後,院落不算很大,程柏溪和慕寒在師父房間的東西各一間住下來。 過了一段時間晨昏定省的日子,這日費採心血來潮,帶他們二人御風來到先巫山的藏書閣。 他們到藏書閣的時候發現已經有別的師父帶著自己的弟子來過來,一年後各個弟子們還要再次比賽,每個師父都在暗自較勁,把所學所會的東西教給自己的弟子。 “如果覺得我教你們,不符合你們的心意,可以隨時過來這藏書閣,這裡各種法術應有盡有。”費採把他們帶到藏書閣門外,打了個哈哈,“近日,我有事需要出一趟遠門,你們自行學習,有不會的問題等我回來再給你們解答” 程柏溪和慕寒以為自己的師父有事,也只不過去個十天半個月,誰成想,一個月過去了,還不見師父的影蹤。 步翊鸞得到這個訊息後,馬不停蹄的跑來藏書閣找程柏溪,讓她陪著她下山去玩。 程柏溪看見書就犯困,其他大多數弟子也是如此,只有慕寒整日沉浸在看各種書,還專門看那些奇奇怪怪的沒人感興趣的書。 “我已經下山好幾次了,咱們下山玩啊!”步翊鸞纏著程柏溪。 “好啊,我先問一下慕寒師兄要不要去?” 程柏溪在偌大的藏書閣四處找慕寒,尾隨著一個女弟子,在一扇窗下看到了慕寒。 慕寒手裡拿著一本書,坐在窗下,灑進來的日光照在他手裡的書上,他正看得認真,一會眉頭緊鎖,一會又舒展開來。 程柏溪剛想開口喊師兄,被步翊鸞捂住嘴,“噓,看她要幹什麼。” “慕寒師兄,你在看什麼書呢?”女弟子的聲音很是嬌媚,一張口就知道慕寒名字,肯定是打聽過了。 躲在遠處的步翊鸞拍著程柏溪的肩膀說:“看吧,當初我就說這個慕寒師兄是眾位男弟子中長相最突出的,很容易招蜂引蝶的,柏溪,你可得把你這個師兄看好了,別被別的女弟子搶走了。” “你說啥呢?師兄這長相,有女弟子愛慕也實屬正常。”程柏溪看著那女弟子慢慢嚮慕寒靠近。 慕寒聽了以後好久才抬起頭來看著那女弟子,然後翻了翻手裡的書,並沒有打算回應她,而是挪了個地方,繼續看他手裡的書。 “慕寒師兄,我在和你說話呢。”女弟子繼續往前走了幾步,到了慕寒旁邊。 慕寒這才明白她在和自己說話,然後把書合上,遞給那女弟子,轉身去別的書架上找書了。 女弟子接過書,仍然跟在慕寒身後。 慕寒剛從書架上抽出另外一本書,發現那女弟子還跟在他身後,只好隨她去了,又坐回原來的地方,把書開啟。 “慕寒師兄,”女弟子發現慕寒沒有生氣,反而大著膽子把慕寒手裡的書合上,迎上慕寒的目光,“師兄,這書裡的內容就這般好看嗎?” 慕寒狐疑的看著她,然後點了點頭。 “那,師兄,你看看我,是我好看,還是這書好看?”女弟子兩眼迎上慕寒的目光,試圖從他眼中看出答案。 “這先巫山上所有的女弟子都說師兄是男弟子當中最好看的一個,”女弟子繼續說著,“師兄,你看看我是不是先巫山上女弟子中最好看的一個?” “師兄,我今年剛滿十九,你年歲幾何?”女弟子絲毫不畏懼慕寒的清冷,依然在自說自話。 “二十二,”慕寒只是簡單的回答她,“這位師妹,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不要擋著我看書了。” 慕寒又往旁邊挪了挪,和她拉開一段距離。 “我當然有事了,”女弟子站起來,然後搖搖欲墜的一個趔趄,嚮慕寒摔去,慕寒恰好站起來,那女弟子撲了個空。 “師兄,你扶我起來,”見慕寒無動於衷,“師兄竟然這般不懂得憐香惜玉嗎?” “你自己可以起來,”慕寒看都不看他一眼。 “師兄,我看你和你那個小師妹每天同來同往的,天冷你都知道為她披衣服,天熱為她拿蒲扇,我都這樣了,你都不知道拉我一把嗎?” 程柏溪看著那師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她都忍不住想上前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