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插曲讓朱曉紅安分了幾天,她受傷本就不重,塗幾天藥就好了,跟著他們曉行夜宿的趕路,越走越偏僻,一直到了一條河邊,寬闊的河面,一望無際,看不到河岸對面的邊。 “這裡好奇怪”項麟看著平靜的河面又轉過身看著岸邊的樹“這邊河岸的樹怎麼和颳了很大的風似的,都往一邊倒”他伸出手感受一下“明明一點風也沒有” “是啊,河水這麼寬,既沒有橋,也沒有渡船,我們該怎樣才能過河呢”續織走到河邊,問:“姐姐,瓦子國確定是在對面嗎?” 程柏溪猶豫了,是這條路沒錯啊,看看四下無人,河面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湧動,“我們找找這附近有沒有村莊,先住下歇歇,隨便再打聽打聽” “不用找了,我已經在此恭候多時了”聽到熟悉的聲音,程柏溪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磐安,她以為磐安也是去捉妖的,沒想到那天以後再也沒見過他了,這裡突然聽到他的聲音,程柏溪一下子就能分辨出來。有個熟人過來給他們答疑解惑也挺不錯的。 磐安穿一身白衣,手拿摺扇,從岸上款款而下,斯文優雅,一邊走一邊盯著程柏溪。 “磐安”程柏溪在這個荒涼的地方見到熟人還是有些驚喜的。 “正是我” “這段時間你跑哪裡去了?”說著就要朝磐安走去,被陳二能擋住去路,“陳二能,讓開”說的話沒起任何反應。 “哎,說來話長,那天本想陪你捉妖,無奈被人纏上,這才脫身沒多久,聽我一個熟人說你要來此地,我便先行一步在此地等你了,只不過一個人行路要快一點,比你們早到了三四天”磐安回答的很真誠,本想更靠近程柏溪一點的,看陳二能結結實實的把程柏溪擋住了“這位兄臺讓一讓,我好與舊相識敘敘舊” “好了,好了,就在那裡說吧”程柏溪看見陳二能眼裡都要噴出火了,及時擺手勸阻磐安,此刻她覺得還是磐安比較好說話。 磐安被拒絕後面無聲色的多看了一眼陳二能,看他那冷如冰霜的臉,覺得他不是個好惹的主,便不再說話了。 “你們知道怎麼樣才能渡過這條河嗎?”磐安知道他們的難處,故意把問題丟擲來吸引大家的注意。 “不知道”只有程柏溪一個人回答他。 續織和項麟在扎堆聊天,沒理會磐安,他們倆有時候親密的像是一個人,有時候又開始鬥氣,尤其是項麟最喜歡挑撥續織,看著她氣鼓鼓漲紅的小臉項麟能笑一整天。 朱曉紅一路上都在後悔跟著他們來到此地,一直都想回去,自然不希望他們能渡過此河,最好所有的人都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然後無功而返,她也好安全的早日回家了。 陳二能全程都沒有拿正眼看一下磐安,磐安也儘量忽略來自陳二能的壓迫感,找準時機靠近程柏溪。 “我在這裡的這幾天已經打聽過了,要想去瓦子國就必須從這裡渡船,這條河叫行水河,明天會有瓦子國的渡船來”磐石手拿摺扇望著茫茫河面感嘆“也只有瓦子國的船能在這條行水河上行走,這真是一個好機會,附近有一個小鎮,雖然不大,住宿還是挺方便的” 一行人來到磐安所說的小鎮,小鎮不大,一條小路,一眼可以望到頭,路兩旁商販也不多,稀稀拉拉零零星星的只有幾個鋪子,他們在鎮上唯一的一家小客棧住下來,客棧的房間不多,大廳很小,他們幾個人一塊進屋的時候,本就不是很寬大的大廳立刻被這幾個人擠的暗淡下來了。 “我們這裡只有四個房間,這位客官已經住了一間”傲嬌的店老闆對於這次突然來了這麼多人還有點不習慣,架子立刻就端了起來。 磐安立刻和他們劃清界限一個人躲的遠遠的,這種牽扯到自己的利益衝突時,一定要保持界限。 以前都是一個人一間屋子,程柏溪不習慣和別人一間屋子,這次把朱曉紅和續織安排在一間屋子。本來店小二說項麟和陳二能一間屋子的時候,最先反對的是程柏溪,“陳二能你今天和磐安一間屋子吧,項麟住那間最小的屋子,可以嗎?哎,磐安呢?” 磐安躲在一邊假裝沒聽見。 “我才不要和他一間屋子”陳二能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