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丙去拿夏日冰”一一吩咐完畢後對著陳二能說:“呦,這小子長的這麼周正,竟然還有人忍心傷你,真是奇哉怪哉” 程柏溪看陳二能對老人愛搭不理的,趕緊接過話來說:“他是為了保護我才受傷的” “你喜歡這丫頭?你這眼光也太差了吧,竟然為了她連命也不要了?”元莫東一副吃驚的樣子,程柏溪聽了心裡老大不願意,被人誇獎和被人損聽在心裡的滋味果然不一樣,難道她很差嗎?明明剛剛那個元莫西老前輩。 “我沒有不要命啊”陳二能說了這句話後面一句話咽在了肚子裡。 “怒髮衝冠為紅顏的感覺很好嗎?你們這些小年輕不就是這樣嗎?覺得對方至關重要,為了她可以豁出性命”程柏溪看著元莫東一邊唸叨一邊整理藥材,真怕他一分心藥會弄錯。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你放心,我就是心思分一百下也不會把藥材分錯,什麼藥,別說讓我看了,就是矇住眼睛,讓我聞一聞我都能知道是什麼藥,放在哪裡?” 幾個藥童不一會兒拿著藥過來了,他們幾個把手裡的藥放在一起。放在杵臼裡,開始研磨,一陣忙碌後,很快拿著研磨好的粉末盛在一個白瓷瓶裡。 “師父,好了” 元莫東接過藥瓶,提起陳二能受傷的胳膊,只在傷口上塗了一點點,勉強覆蓋住快要結痂的傷口,一邊吩咐他們:“像我每天一次,剛好蓋住傷口,一個月的量,一個月以內還找不到解藥,你這具身體是保不住了,魂魄只能重新安家了,只是可惜了這副好皮囊”元莫東盯著陳二能看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元莫東絲毫沒覺得不妥,轉而對程柏溪說:“姑娘,如果他真的死了,不要亂丟,把屍體帶給我,我會讓他發揮最大的價值” 聽到這裡程柏溪不想再聽下去了,掏出剛才收起的金子接過白瓷瓶,把金子塞到元莫東的手裡一邊問:“夠嗎?” 元莫東還是盯著陳二能,指了指他道:“再多的金子也不如他的身體”聽了這句話程柏溪只覺得這間屋子也變得陰森森,後背的冷汗都冒出來了,拉著陳二能衝出屋子,走過院子,邁過門檻,來到大街上。 只聽到從裡面傳來一句:“瓦子國在哪裡你們不想知道嗎?” “世外高人都這樣高深莫測嗎?”程柏溪還想拉著陳二能返回去,被陳二能及時拉住衣袖,阻止她再返回去。 “你相信他們不是在胡說八道?”修長的手指點著下巴“這種故作世外高人行騙江湖的騙子,他們說的話你也行”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是聽他們的為妙,不然你的小命都要保不住了,你是為了救我才中毒的,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豈不會要內疚一輩子”程柏溪盯著陳二能看了一下指著他說:“你剛才在屋裡的時候為什麼一直不說話,現在長見識了” “只是因為我救了你你才擔心我的嗎?”陳二能語氣低沉,根本不打算聽程柏溪說完第二句話。 “當然不是了,就算你不是為了救我,我也會陪你走一遭的”看著陳二能的眼神由期待變得暗淡程柏溪還是溫言應付,“看樣是有人想讓我們走一遭了,那我們就過去會會,還有你,一定要堅持上藥,每天一次” “我才不信他們呢”陳二能走在前面,程柏溪看他依然生龍活虎,一點中毒的痕跡也沒有,她望了望依然敞開的大門,然後追上陳二能“不行,我監督你,每天必須堅持上藥” “我不信他們”陳二能依然邁著修長的腿走在前面。 “不信也得上藥,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每天都要上藥,太麻煩了” “你嫌麻煩的話,我每天給你上藥” “可以”聽到這兩個字,程柏溪站在原地,看著陳二能修長的背影,她是不是被人下套了,幹什麼要攬這個活啊。無奈的慢跑幾步追上陳二能,“好吧,你中毒的事,先不要讓他們幾個知道,每天吃過晚飯我給你上藥” “聽你的”陳二能在程柏溪看不到的地方心滿意足的笑了。 他們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遠遠的看見一個人影在客棧門口踱來踱去,那個人也看到他們,立刻迎上來,走到他們身邊對著程柏溪說:“姐姐,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