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柏溪聽她說兩位公子,浮在腦海裡的就是程柏河和元瞻,“是不是其中有一人坐著輪椅?” “對,不過還有一個小姑娘也給你投了不少票,大概也就十五六歲的年紀吧”孫妙妙腦海裡回想著描述那個小姑娘的特徵說:“長的很是水靈”程柏溪一時沒想起來是續織,並沒有多想。 “那個申圖慈賢用的名字不像是真名,有可能用的是假名字”孫妙妙對這個名字思索了很久,總覺得她是有意為之,“她今天的票數可是最高,明天是最有可能奪魁的” “是嗎?竟然還有叫申圖慈賢的,名字倒也有趣”孫妙妙的這句話倒也吸引了項麟的興趣,“你為什麼這麼看好她?今天票數高,明天不一定就能得的蓮燈多” “看這個申圖慈賢不是一般人物,應該是個王孫貴族家的小姐,公主也有可能,那氣質獨絕”孫妙妙想起申圖慈賢拿著鼻孔看人的樣子,很是不屑,但也不影響她對她的讚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說不定有人知道她的身份,想巴結她,多幾個蓮燈又能怎樣,你們知道嗎?決賽的時候連一盞蓮燈也得不到的大有人在,我希望明天能有一人給我買一盞燈就好了,不至於太尷尬”孫妙妙說話的時候髮髻也跟著亂顫。 “孫姐姐,你的髮簪刮到我的頭髮了” “哦,不好意思,我說的太投入了”說完拉開一步距離。 “沒事,你繼續說” 本來還想說的,被項麟打斷思緒,一時沒了話題,只好乾巴巴的說:“反正這個申圖慈賢是個厲害角色” “哦,是嗎”項麟突然對申圖慈賢來了興趣,這到底是何方人物,公主也有可能,極有可能是皇室中人,就算不是皇室中人也肯定是哪個大官家的女兒,會不會是故人,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幸好是項麟的身體,去會會她。 “你幹什麼?”覺察到項麟的異樣,程柏溪警覺的盯著他,“別鬧亂子,離那個申圖慈賢遠點,感覺她不好惹” “好的,姐姐,你放心吧”項麟說完矮身一躲人就不見了。 “柏溪,你對明天有信心嗎,看著你像是個仗劍走天涯的俠女,沒想到你彈琴還這麼好”孫妙妙嗓音純淨,長相不是很突出,很是耐看。 “有沒有信心的明天也要比試,你呢?” 孫妙妙聽完以後眼神黯淡下來“我倒不是衝著奪魁來的,能有一人為我亮一盞燈就行,別孤零零的一盞燈都沒人為我亮,我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能走到明天就無憾了。我這一個孤女真的不想再拋頭露面了,哪怕是做妾也行,能一世安穩,我便也知足了” “你為什麼非要做妾呢?自己能掙錢不可以買一處房產安定下來嗎” “在這世間一個孤零零的女子生存很難了,一個女子置辦一處房產,又沒有依靠,別人不得說我的錢來路不正”孫妙妙眼神黯淡,見慣了人性的黑暗,像她這樣容貌不算突出,只能靠嗓子博取別人一笑,能拿幾個賞錢。 “別在乎別人的眼光,做自己好了”程柏溪隨意的安慰孫妙妙,程柏溪捉妖很有一套,安慰人來卻一點經驗也沒有,她敷衍的語氣讓孫妙妙覺得程柏溪是理解不了她的。 想起項麟穿衣服那麼奢華,一天一套,幾天不重樣,一開始見到程柏溪的那個琴就已經價值不菲,據項麟說就這麼被他姐個摔壞了,買的第二把琴同樣價值不菲,程柏溪穿衣雖然低調,不是很華麗,但是也夠她這個小歌女賺很久了。 孫妙妙明明知道程柏溪理解不了她,還是善意的對她一笑,謝謝她的安慰,“你明天準備什麼節目” “保密”程柏溪並不打算告訴別人,不知道項麟那小子買的劍能不能令她滿意。 雖然程柏溪很神秘不願意向孫妙妙透露她的表演節目,想保持新鮮感到最後。孫妙妙倒是很坦誠的對她說:“我還是唱曲子” “那祝你好運了”程柏溪擔心項麟出去惹是生非,想趕緊和孫妙妙告別,去找找項麟。 “我也該去練練曲子了”孫妙妙見程柏溪有告別的意思,也不打算糾纏。 程柏溪在悅滿樓裡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項麟的影子,“這小子幹什麼去了?真是一點也不讓省心”小聲嘟嚕,然後聽到一個女人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