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都打聽到了,你還真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孫妙妙說的項麟把眼都看天上去了。 “那是,這悅滿樓本就是收集資訊的地方,南來的北往的,喝茶住店的,只要有銀子誰不願意把知道的資訊和盤托出”項麟一邊指手畫腳,一邊說,像一個活靈活現的說書人。 “你又用銀子了?”程柏溪咬牙切齒,這麼多年掙點錢容易嗎? “只用了一點點”項麟用手指小小的比了下距離。 “白歡七十五盞蓮燈” “這個白歡就是純屬有時間又不缺錢,還不在乎排名的,只是為了參加表演” “哦”程柏溪可是不想再聽關於身世悽楚,為了改變命運而來參加表演的人設了。 這種就是純屬過來參加比賽,打發一下時光多好,為什麼非得把命運寄託在一場表演上呢。她想的只是別人,她只是覺得這些局中人都各有自己的命運,沒想到自己也因為參加這次表演也小小的改變了一下自己的命運,讓悅滿樓的比賽推到了空前絕後的頂峰。 項麟看出程柏溪有點意興闌珊,便隨她靠在椅子上歇息不再打擾她,而是和孫妙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議論這些參賽者的背景,參賽原因,他講的風趣幽默,孫妙妙聽得也很投入,時不時的還插上幾句,項麟都能給她一一解答。孫妙妙看著項麟稚氣的臉,心裡嘀咕:這小子確實是8歲了嗎,怎麼和他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呢,聽他說話抑揚頓挫,知識面豐富,完全不像是一個八歲孩子應該掌握的知識點,就連男女關係人家都能給你講的頭頭是道。 “你八歲了?”孫妙妙突然的問一句,嚇得項麟一激靈,程柏溪看好戲的看著他,並不打算幫他,她知道憑他自己應付過去遊刃有餘。 “我當然是八歲了,你是不是想說我知道的很多,沒辦法啊,家教甚嚴,都是被逼著灌輸知識,你看我姐,彈琴、舞劍、書法不也樣樣精通嗎?” 孫妙妙疑惑的眼神看了看程柏溪,想想也是,本來也不是有心懷疑,人知道的多肯定是接觸的多,不像自己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 “審圖慈賢五千八百八十八盞” “什麼?”聽到這些項麟要從凳子上跳起來了“就她也配五千八百八十八盞蓮燈” “你小點聲,人家怎麼就不配了”程柏溪示意項麟小點聲音。 “就她那個樣”程柏溪實在搞不懂項麟說到審圖慈賢反應會那麼大。“人家怎麼樣了?” “她被她母親逼著過來參賽也能奪魁,我還不信這個邪了” “有可能”孫妙妙雖然也心有不甘,還是小聲的說出事實:“目前為止已經十九個人了,只有柏溪還沒有蓮燈” “我偏不信,就她和她娘一個模子的那個樣,還真能奪魁”說完平復一下情緒扭頭對程柏溪說:“姐,我相信你” 程柏溪聽了這句話往下縮了縮,她可能一盞蓮燈也得不到啊。 五千多盞蓮燈真的是歷年最多了,往年由三千多盞蓮燈奪魁的,也有兩千多盞蓮燈奪魁的,要看每年參賽者本人的水準和買蓮燈人的財富而定,超過六千盞蓮燈的真是少之又少。 五千多盞蓮陸陸續續的被放進運河,在運河裡飄飄蕩蕩的小半個時辰,運河兩岸商鋪的人都為了這激動人心的時刻,半個時辰後後面的蓮燈都飄到了運河的下游。 孫妙妙和項麟伸著脖子看著上游,仍然沒有動靜,今天的比賽不會到此為止了吧,項麟看著審圖慈賢一身輕鬆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想起那張一模一樣的臉,真想衝過去把她暴揍一頓。 就在項麟失望的準備回去的時候,上游那邊似乎有個小火苗閃動了一下,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陸陸續續的被投放在運河裡,他驚喜的睜大雙眼,二十個參賽者已經有十九個都報完了,最後這個肯定就是程柏溪的了。 孫妙妙本來也想回去早點歇息,對於審圖慈賢印象本來就不好,更不想在這裡聽到她奪魁,看到項麟眼裡的小火苗,她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扭過頭向上遊看去,估計已經有幾十盞蓮燈被投放在了運河裡,正慢悠悠的順著水勢而下。 “哇,柏溪這次肯定是你的,這都有一百多了吧,你看上游那些人還在投放,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