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擔心她這樣睡下去,身體會出現問題。慢慢的把她搖醒。
“柏溪,醒醒!”
“……”沒動靜!
“柏溪,起來吃點東西!”
程柏溪肚子不爭氣的咕咕響了起來。
睜開眼睛,只覺得腿和屁股酸脹的厲害。
想下床,腿沉重的抬不起來。
慕寒深知爬完山回來,歇過來以後雙腿有多沉重,他過去先把程柏溪的腿放下來,搭在床沿,然後扶著程柏溪,慢慢坐起來。
“一定很疼吧,你試著慢慢小幅度的活動下。”
照著慕寒說的,程柏溪慢慢的往前邁了一步,面部猙獰的克服腿部傳來的疼痛,等坐到座位上的時候,看著活動自如的慕寒,不可思議的睜著眼睛。
“師兄,你竟然沒事?”
“我已經活動開了,沒那麼疼了。”
慕寒把飯菜往程柏溪那邊推了推。
“先吃飯吧,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程柏溪沒想著爬了個山,回來竟讓自己睡了一天一夜,不過細想起來,疲勞過後的睡眠質量就是好。
沒做夢。
除了腿部傳來隱隱的脹痛外,全身都是舒爽的。
“咱們在這裡再歇上個兩三天再趕路吧!”慕寒貌似不經意的說著,實則已經下定決心了。
程柏溪也覺得自己現在這情況實在是不適合徒步。
“師兄,我雙腿只是有點疼,不是殘廢了!”
對著慕寒事無鉅細的照顧,程柏溪心裡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慕寒聽到她如此說,收拾碗筷的手一愣,隨即便又恢復正常:“這樣才有存在的價值,才不會胡思亂想的去想一些不該想的東西。”
“不該想?”程柏溪回味著慕寒的這句話,她是懂得抓重點的。“什麼是不該想?”
“你慢慢活動活動,先適應適應。”慕寒並沒有回答她的話,端著碗筷出去了。
程柏溪不是那種抓著一件事不放的人,慕寒沒有回答她,她也沒在追問下去。
腿部的酸脹痛讓她很快便把心思給收回來,尤其是剛一抬腿,那種酸爽的痛感襲來。
慢慢活動開後,疼痛感便沒有那麼明顯了。
過了一天後,程柏溪要求趕路,慕寒斷然拒絕,說什麼也要再等一天,等她腿沒那麼酸脹再趕路。
想著師兄這是為自己著想,程柏溪很自然的聽從慕寒的安排,畢竟師兄也是為自己著想。
走在道路上,兩個人明都會法術,卻出奇一致的沒一人提出來要御劍直接回到先巫山。
倆人在路上慢慢的消磨時光。
“柏溪,我說過要送你一件趁手的法器呢,咱們沿途走走,隨便看看有沒有適合你的法
器
程柏溪自然是願意的,自己連一個法器都沒有,尤其是和別人對打起來的時候總是少了
份氣勢。
“你想要什麼樣的法器,”慕寒一邊說,一邊點著手指頭,數著:“刀?劍?匕首?”
“你覺得什麼合適?”
程柏溪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法器,沒來先巫山之前她都是用劍的。
到了先巫山以後就什麼也沒有過了。
山上的樹枝倒是用過不少。
乾枯的、粗壯的、分叉的、彎曲的。
不過最好用的便是柳枝。
長長的柳枝,不宜斷,柔韌性也好。不用的時候盤在手裡,用的時候甩出去,威力也很大。
總不能告訴師兄自己覺得柳枝比較趁手吧。
“都行,除了劍以外我什麼法器者都沒有用過,自然不知道自己適合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