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還是笑的溫和。
“那劉爸爸答應了嗎?”
“劉語能不答應嗎,他可沒少為你操心。”
“呵,那真是謝謝他了。”
顧玉森接過了陳媽遞過來的餐盤,上面放著兩碗燕窩粥。
“小心點啊,要不還是我幫你送上去吧。”
“不用,穩當得很。”
男人確實端的很穩當,邁著步子就登上了通往二樓的階梯。
男人在家不喜歡穿拖鞋,他總是直接用腳踏在木質的地板上,發出悶悶的腳步聲,並不響亮。
然而在他走到那扇門前的時候,還未敲門,門就從裡面開啟了。
一隻穿著真絲睡袍的手臂伸了出來,輕輕扶上了男人的手腕。
那動作看起來有些曖昧,而男人也對著屋內人輕浮的一笑,隨後被對方輕輕拽著袖口,走入門內。
門在他們身後咔噠一聲上了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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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半坐在床頭,手裡的香菸從一明一暗的火星中不斷向上飄著灰白色的煙霧。
指尖輕輕一抖,菸灰便灑在了淡藍色刺繡被套上,他看也沒看毫不在乎。
“他們讓你給我介紹新的聯姻物件?你考察的怎麼樣了,有合適的嗎?”
剛從浴室裡走出來的另一個男人換了件新的真絲睡衣,聽到男人的問題,臉上的紅潤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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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著眉有些不理解的看著那個光著上身,此刻還坐在他床上的男人。
明明十幾分鍾前他們還好像一對抵死纏綿的情侶,而現在對方卻能無情的與他討論這樣的話題。
“小森,其實你根本就不必聯姻。”
男人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笑到被煙嗆了一下。
然後直接把煙捻滅在了他們才剛剛xx過的床單上。
“我為什麼不結婚?娶老婆生孩子過日子,安穩的生活我不配有嗎?”
劉語明白他是故意用這些話來諷刺自己,他也確實被刺痛了。
可是他還是走了過去,用手摸上了男人的臉,放低了姿態,近乎卑微的祈求著:
“我知道你恨我,當年確實是我不對。
你原諒我這一次行嗎?
我那時候事業受阻走不下去了,年紀也一天天大了,他們是想要雪藏了熬死我。
我怕自己把青春和資本都熬沒了,我想要一個安穩,我沒有想到......”
“你沒有想到什麼?沒想到你嫁的那個有錢男人是我爸,原來這個被你淘汰了的小男朋友不是窮光蛋?你買錯了股,每晚上寂寞難耐的時候想起我的好了?
你不就是個貪錢的貨色,還給自己找什麼想有個安穩家的藉口呢?
現在我爸去世了,你又想續上飯票了是吧?
可以呀,但你這樣的我可拿不出手去,太丟人了。
見不得光這種身份,更適合你不是嗎?”
劉語的手僵在了顧玉森的臉邊上,他臉上的血色退了個乾淨。他知道顧玉森會說些難聽話,他以為自己做好了準備受著。
可是真的很難受。
男人隨便套上了衣服就走出的劉語的房門,甚至不願意用他的浴室衝個澡。
劉語盯著顧玉森撒上菸灰的被套,和用煙燒焦了的床單。
他知道這是在羞辱他,膈應他。
這已經是第五套了。
而這樣的情況他也不可能讓家裡的傭人看到,他只能默默自己把它們取下來,然後再悄悄處理掉,買個新的帶回來替換上。
顧玉森說的沒錯,他們都還是要臉的人,曝光在